他抱住少女娇小的身子，声音温柔的道：“小霓裳，此生有你，真的是我一生的幸运啊……”
锦瑟捏了捏司聿，“我也是啊……”
两人抱了一会就分开了，只不过男人那温凉的手一直牵着少女的手，怎样都没有松开。
“教主，你听。”
一道细微如蚊子鸣叫的在庭院的小道响起，若有若无，细听的话仿佛是女子痛苦的低吟声。
忽然，锦瑟感觉到心口微微抽缩，像是有一只小虫子在啃咬自己的心脏。
她眉头微皱，却没有告诉司聿。
两人跟着声音的源头走进了一个厢房。
厢房里灯火明亮，一道属于女子的身影倒影在窗上。
女子手捂着胸口，用力而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子里响起，后而变为一道道痛苦的叫声。
“夫人！”
屋内砰地一声，似乎是什么掉在地上。
“小……小翠，快……快把药……给我。”
女人痛苦嘶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另一道身影连忙把碗递给女人。
女人仰起头喝了几口后，碗扔到了地上。
“不行……我还是好难受，好难受啊……”女人的身影在窗纸上缓缓坠落，落下一声声痛苦的喘息声。
“夫人，这明明是已经之前的药，为何会没有作用呢？”丫鬟焦急地道。
司聿牵着锦瑟的手跃到屋顶上，掀开了一片瓦片。
这样视野就更加清晰了。
扔在地上的碗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散发出一道极其腥臭的味道。
而地面上的液体竟然是血红色的。
锦瑟眉头微微皱起，她看向司聿。
男人解释道：“那是血，准确来说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血。”
“喝血？难道是有什么怪癖？”锦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