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嫔敷衍地应着“太妃放心,臣妾知道分寸,并未侍寝。”
太妃点着头“醉酒误事啊,你知道分寸也要时刻提点你。”
妍嫔福福身“谢太妃教诲,臣妾记着了。”
太妃叹着气“有些话哀家不想说,可现在不得不说了。”语重心长地接着道“你们呀实在不行,被一个新人压了一次又一次,哀家这个旁观者都替你们不服气。”又瞪着她们三人“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妍嫔惯着皇上喝酒,妤妃你巧不巧的正好病了,云嫔你连去都不敢去,又被贵妃这个丫头抢了风头去!你们呀太不上道了,一个个的都不上道,眼看这后宫是她贞贵妃的天下了…”
妍嫔本来无精打采,十分敷衍地表情,一听到太妃说这个话,便立刻有了精神“太妃这是帮臣妾说话吗?真是难得,破天荒的头一遭。”
妤妃应着“臣妾觉得没有抢风头一说,贵妃妹妹贤德,她自然最得皇上喜欢。”
太妃轻轻哼了一声“贤德?你良善,看谁都是贤德。”摇着头“哀家也没有别得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太不成器了。你们都是皇帝身边的旧人了,也和哀家相处的时间最长,看你们被压成这样,心里多少有点看不过去罢了。”
妍嫔噘着嘴笑着,眼里淡淡地不屑“太妃是心疼淡如没出息吧?臣妾可承受不起您的厚爱。”
云嫔接着话“臣妾很好。”
太妃笑着“漪丽尽管放心,你怀有龙胎,自然不用哀家心疼。只是,事实胜于雄辩,贵妃独得恩宠,难保不会一步登天啊!”
妍嫔顿时又来了劲“太妃又说这个话,难不成皇上真要封她为皇后?”
太妃赶紧捂着嘴,看着星沉“哀家可没说这话,妍嫔不要胡乱猜测。”
云嫔接话道“漪丽也不算乱猜测,臣妾不敢揣测圣意,但贵妃很是端庄持重,希望很大。”
妤妃也接着话“从皇上的一举一动里能看出他对贵妃与别人不一样,要真是封了她,臣妾也心服口服。”
妍嫔霍地站了起来“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说?”
太妃笑着“事到如今了,这一个接一个的事你还看不出来啊?皇上太偏爱她了。别说以前了,就刚才皇上过来,就瞅着她满眼笑意,连妤妃都没正眼看,还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