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看了看纸,然后捏成了团,气得咬牙“因为嫌弃自身肮脏,怕污了皇家清誉,便投井自戕,实在荒唐,兰儿不会这么做的。”看着如雅“到底怎么回事呢?”
如雅继续道“阿奴和安德海亲眼看到几个太监将懿嫔扔进了井里”
咸丰睁着眼“好大的狗胆,好大的狗胆!”
如雅赶忙劝道“皇上别生气,别生气”
咸丰喊着“张修德,张修德。”
张修德门外应着“万岁爷,奴才在。”
咸丰继续道“姚宗良再打五十大板,活不下来就让他死;刚刚守门的那几个太监,其上下三代绞杀。”
张修德应着“奴才这就去传旨。”
如雅又劝着“皇上别生气,好在懿嫔无事,孩子也无事。”
咸丰咬着牙,无奈极了“谁啊?咱们俩没有做,还有谁这么大胆啊?”
如雅的心忽地一揪“皇上又为难了,臣妾实在想不到,她竟那么那么”没说完。
咸丰点着头,眼睛里尽是无力感“朕也想不到,就这么闯进宫把兰儿丢进了井里?太荒唐了。”
如雅只得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办呢?”
咸丰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如雅“朕不知道,不知道”
如雅从咸丰手里接过纸团,把它抚平了,应着“皇上安心,这是懿嫔自个犯糊涂,跟其他人无干,臣妾会安排好的。”
咸丰低着头“朕对不起兰儿”
如雅劝慰道“既然对不起,那皇上就好好疼懿嫔,她可能给咱们生个儿子啊。”
咸丰猛地抬头“是啊,儿子啊,朕想要儿子,可那个人又差一点害了朕的孩子。”
如雅想起了针灸的事,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她有点撑不住了。
正好这时,玉兰醒了,喊了一声“皇上,皇上”
咸丰一个激灵“兰儿醒了!”跳下了炕“张修德,太医,太医!”
咸丰冲到床前,玉兰睁着眼,一看到他,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委屈极了“皇上,有人要害臣妾,有人害臣妾”
咸丰红了眼圈“朕知道,你安心,以后没人会害你了。”
李万清外面进来了,赶紧给玉兰诊脉,笑着“皇上安心,懿主儿没事,待微臣熬好药,让主儿服下就安好了。”
咸丰挥着胳膊,李万清去了,如雅擦着眼泪“皇上和懿嫔说吧,臣妾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