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给阴茎入珠,环绕式的,打三颗。”
“……”宁亦连停止思考。
父子俩明争暗斗,天天在他跟前唱大戏,一个赛一个的黏人。宁亦连又当妻子又当妈,哄完这个哄那个。分离焦虑都要被丈夫和儿子合力治好了。
他下边有两口销魂的穴,胸前有两颗软盈盈的乳,刚好能平均分配哺喂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可是只有一张嘴,两个男人都爱亲,常常因此动干戈,发脾气。
独处时宁亦连分别说当前的人是最重要的,聚一起时就不知道怎么圆了,宁亦连依偎在隋遇怀里,眼睛看着隋锌,自以为全都兼顾到了,却看到少年的脸一下子就委屈得垮了,握拳的手指攥出一声竹节折裂般的脆响。
他赶忙转过身去抱儿子,又被身后的男人拎住后颈,扯来扯去。
隋遇清楚隋锌在意什么,故意摩挲着宁亦连腹部生产时留下的刀疤。
隋锌破了大防,声音高了八度:“不许摸我妈妈的肚子,那里是我的!”
在隋锌看来,那是母亲跟自己最密切的关联,而在隋遇看来,宁亦连的整体都是属于他的。
隋遇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
宁亦连捏捏隋遇的耳垂,温润的手指从耳畔抚摸到嘴角,提起一个上扬的弧度,手动将这张冷脸摆出开心的样子,另一只手一下下地顺着儿子拱进他怀里的脑袋,颇为无奈地叹声。
“你也允许了呀。”
按隋遇的性格,他也算是惯着这个唯一的孩子了,留在身边抚养至今,除了吝啬亲情,提供的物质与教育都是顶尖的,然而隋锌恰恰只在情感上有着高需求。
反悔也不能把儿子重新塞回去,反倒是逆子骨头硬了,哪哪都跟生命力一样蓬勃,这一生都愿以另一种形式将自己塞回妈妈的身体里。
一家三口熄灯睡在一张床上,宁亦连吃不太消两根,今晚原本休战,隋锌正值激素激长的年纪,心事重,善妒又计较,半夜里暗戳戳的在宁亦连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黑暗既是掩护也调浓了阴暗的思绪,他从背后严丝合缝地贴上母亲的身体,闻着母亲温甜的体香,掌心起火一样烫热起来,逐渐扩大抚触的区域,在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上流连徘徊。
起先还克制着,摸爽了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宁亦连侧躺着入睡,两团翘乳挤在一起,聚出一道肉感的乳沟,张开手抓上去触感异常充盈,乳头轻轻一拨弄就挺了起来,像是待摘的莓果,毕竟是哺乳过的身子,乳头也格外绵软些,挤压时随乳波一起晃荡,好似还能挤出奶水一般。
隋锌揉摸着妈妈的胸部,另一只手拨开底裤的边缘探进去。
雌穴摸起来已经湿了,他和他父亲高频率肏了那么久还是只有紧窄的一线,阴唇肥鼓,内里骚热潮湿,刺入一根手指就挛动着吸附上来,宁亦连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娇气的淫哼。
隋锌将手指抽出,含进口中砸吸,想吃妈妈的淫水了。
隋锌舔湿宁亦连的耳廓,吹出一阵凉意的风,睡梦中的人不由得身体颤栗,醒了两分。
“妈妈……”隋锌贴在宁亦连的耳边,如同散布不安的梦魇,以气声轻轻地呼唤。
宁亦连在自己孩子的召唤中醒来。
“鸡巴好胀,想在妈妈的骚穴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