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连不太好养。
宁亦连虽然身体有异,却也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孩,他有位极好的母亲,以乐观结识的众多朋友,情路是他人生中最离奇的曲折,一颗心却也被爱浇灌得圆满。
宁亦连当妈妈时温意母性,万事都顺着自己的宝宝,当妻子时存着被丈夫宠惯出的小脾气,发作起来也有着骄纵的一面。
暑热不退的盛夏,气温闷升到三十八九度,比他上次生病时体温还要高,被逆子折腾得腰身疲软的宁亦连才睡着又生生被热醒了。
宁亦连跟自己的儿子当夫妻,动火时也就没再惯着这个小兔崽子。
他起床气爆表,一把将盖在肚子上的夏凉被掀翻在地,连推带踹地和边上的火炉隔出距离:“好热,你别挨着我!”
隋锌就要贴贴,结果被亲妈一巴掌呼在了脸上。
“热热热,房子着火了吗,我都要被烙熟了!”宁亦连将身上唯一的小睡裙也脱了,光着屁股在床上撒泼打滚。
隋锌打着赤膊,背上也浸着汗,起身查看道:“空调坏了。”
隋锌调试着机身上的按钮试图让电器重新制冷,边平声说道:“给妈妈预备的日用品都是全新的,空调是三年前就安装上的,可能是闲置太久出故障了。”
三年前他才几岁。宁亦连细思间,在这种预谋性的纠缠感中觉出一丝被蛇蝎绕颈般悚然的寒意。
小兔崽子心眼再多也不是全能的,空调今夜算是报废了。
“妈妈先委屈一晚,明天一早我就让人送新的空调过来。”
隋锌推开窗户通风,倒回在床上,将脸埋在宁亦连的掌心里,深呼吸轻蹭着,眨眼时睫毛轻擦,撩起细微的痒。他透过指缝看过来,清俊的眉眼被指间漏下的光影差值衬得秾艳阴郁。
宁亦连再也不能在这张脸上找到稚气的痕迹。
“我想抱着你。”
宁亦连热得烦躁,将手抽回来,不看自己的儿子,态度也就生硬很多:“你想都不要想。”
他将被子捞起来,堆高后趴在上面,挪向床尾,面朝窗口,仿佛一只修道拜月的狐狸,用视线捡拾着玻璃边缘那一小片月晕。一阵风轻轻地盘旋进屋里,带来清新的植被味道,略微弥漫着泥土的潮湿。
今晚要是下场大雨就好了,宁亦连怠惰地发散着思绪。
隋锌跟过来,与成人无异的嗓音低哑着:“可是我不抱着你睡不着。”
宁亦连撇嘴:“上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还是你爸爸。”
隋锌短暂地出去了一趟,宁亦连趴在床上,正专心致志地闷闷不乐,猛地被一阵凉爽的快感给袭击了。
隋锌口中含着一块冰,将脸埋进他的腿心,冰凉的舌头撩开逼肉,伸进了他的穴里。
宁亦连被舔懵了,腰身野猫一样弓起,搂紧身前的被子,发出一声嗯叫。
隋锌捉住宁亦连翘起的小腿,提起双脚并拢在一处,用滚烫的阴茎顶着母亲的脚心,嘬吸着他股间柔腻的缝隙,舌头灵活地翻卷,将花穴吃得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