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步的距离转瞬即至,老刘纵马来到了庄院的大门之前,手中神槊向前横扫而出,重重击在那两扇木头门上,随着几声闷响,那几根被当做大门的木头早就飞出老远,砸落地上。
老刘一马当先冲入庄院之中,后边的文丑、张飞、太史慈三人担心老刘安全,也想抢在他的前边,只是没有老刘的马快,只好紧紧跟着他,不被他拉开距离。
院中的众人在屋中听到外面人喊马嘶的声音,搞不清出现了什么情况,纷纷拿着兵器跑到院中,想看看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也有巡逻的护院忙跑到他们的首领伍能那里,向他和那几个一起喝酒的小头目报告外面的情况。
听说有大量不明身份的骑兵闯入庄院,醉醺醺的伍能回身抄起大刀,骂骂咧咧的带着几个小头目来到庄院之中,正好此时老刘也带着众人到了他们面前。
除了留一些人在周围警戒,防止有人逃脱,剩下的轻骑兵已经全部冲进了庄院,轻骑兵分成两队,手持斩马刀,把那些护院堵在了他们的房间前面。
这时文丑策马上前大喝道:“尔等众人听清了,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幽州刺史大人亲自率领的幽州轻骑兵,你们受了张举张纯的蒙骗,他们骗你们来此,不是当什么家丁护院,而是将来要造反叛乱,眼下刺史大人带我们前来平叛,大人说了,只除首恶,受骗胁从者,放弃抵抗,从轻发落。”
后边的轻骑兵一齐喊道:“放弃抵抗,从轻发落!”
那些家丁护院看着眼前这些装备精良、虎视眈眈的骑兵,再加上知道原来是刺史大人亲自前来,看来那员大将说的没错,本来自己等人被刷下来之后,领了路费是要回家的,没想到有人请他们来做护院,还许以优厚的条件,自然就来了,虽然也怀疑一个大户人家怎么用得起这么多的护院,但既然有钱,每天又不是很累,只是跟着那自称将军的伍能比划几下就行,也就没再深究,没想到半月不到,刺史大人便领兵亲至,既然人家已经说了,只除首恶,胁从不究,那还等什么,于是很多护院放下兵器道:“刺史大人明鉴,我们确是受骗而来,我们这就放下兵器,听凭大人发落。”
伍能一看,自己这八千多人,被人家几句话就给打发了,那怎么能行,自己毕竟是受过张举大人的恩惠,此时便是报恩之时,当下大刀一挥,把前边一个嚷着投降的护院一刀两断,嘴里喊道:“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才是乱臣贼子呢,弟兄们不要怕,跟着我往外冲。”说完举刀便向老刘他们冲了过来。”
伍能这一说,还真有些护院举着兵器,跟着他向老刘等人冲来,只是人数并不多,大概也就两千来人,估计都是以前一直跟着张举,而不是半个月前招来的那些人。
文丑大怒,高声喝道:“幽州刺史帐下大将文丑在此,哪个不要命的过来送死。”
他还在喊呢,边上一黑一白两匹战马早已冲了出去,迎上伍能和那些护院,马上二人也不说话,一人用丈八蛇矛,一人用红樱长枪,正是张飞和太史慈,只见二人枪矛并举,转眼间就有十几人死在二人的枪矛之下。
伍能此时酒也醒了,看到张飞到了自己面前,大刀抡起,照着张飞头顶便砍了下去。
看到是敌人的大将来了,张飞抖擞精神,蛇矛向上一架,将伍能的大刀崩开,马身一侧,手中蛇矛如毒蛇出信,向伍能分心便刺。
伍能自恃力大,看张飞虽然身材也算魁梧,但从脸上可以看出还是个半大孩子,所以并没把他放在心上,看蛇矛到了身前,闪身躲过,同时大刀顺着矛杆向张飞手上削去。
张飞蛇矛向上一挑,将伍能大刀架起,伍能好胜心起,双手较力,刀头压在蛇矛之上,想把张飞的蛇矛压下去。
看伍能使出了浑身力气,张飞也不含糊,双手一用力,将伍能大刀再次崩开,反手一抡,蛇矛直奔伍能肋下。
伍能没想到这黑小子的力气还真大,似乎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看蛇矛已经砸过来了,忙收回大刀,挡在身边。
没想到张飞这招是虚招,待他往回一收大刀,蛇矛一停,马上改抡为刺,矛尖直奔伍能面们,伍能此时想再变招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把头向后一仰,想先躲开蛇矛,再用刀柄将其架开。
伍能自信按自己的速度,肯定能躲开这致命一击,但没想到他快张飞更快,伍能大刀还没抬起来呢,张飞蛇矛突然加速,刺入伍能咽喉之中。
张飞蛇矛一收,一股鲜血从伍能脖子上喷出老高,伍能身体也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这边张飞解决了伍能,再看跟着伍能冲上来的几个小头目,也已经成了太史慈的枪下亡魂。
没有了头目的护院们顿时成了一盘散沙,开始四散奔逃,可他们那里跑得过轻骑兵的快马,转眼又有大批抵抗的护院死于轻骑兵斩马刀下。
老刘看局面已经控制住了,马上大喊道:“放下武器,投降免死。”文丑和轻骑兵也大声应和,一时间“投降免死”的喊声响彻整个庄院。
早已经没了主心骨的那些护院纷纷抛下兵器,跪在地上,喊着“我投降,军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