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是你挑衅在先的。
大长老和郑伦抚须长笑，一脸戏谑看向莫椎，想看看他如何作答。
莫椎愣了一下，神色连续变幻，然后才说道：“每年的切磋乃是惯例，是术士之间的经验交流。”
说是经验交流，实则就是扫人脸面打击学府士气。
别说大长老和府主，就连台下的学子们都嗤之以鼻。
“惯例你麻痹！”
李纯张口就骂，骂得众人一脸懵圈，显然不知道这是一句骂人的话。
骂了一句之后，他才继续道：“大家都不是蠢货，你也别当我们是三岁孩童，还惯例，这是你们平云城古武学府的阴谋，想从源头上打击我焰火城古武学府的士气，对不对？”
莫椎哑然无言，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这种就是典型的众人皆醉我独醒，自认聪明之辈，反而是最愚蠢的。”
李纯嗤笑了一声，乘胜追击道：“你到我学府挑衅，企图打压我焰火城古武学府的士气，我骂你，该不该？”
“该！”
台下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然后群情激昂，学子们骚动起来，‘该’字的喊叫起初只是小范围响起，可眨眼间，整个演武院都响起了山呼海啸的‘该’字怒吼。
莫椎被刺激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浑身颤抖着，指着李纯说不话来。
“牙尖嘴利的小子，老夫虽然挑衅在先，可这是惯例，前几日你们府主的大弟子不也到我平云城古武学府挑衅？我平云城古武学府可有骂他的？”
莫椎冷笑连连，不屑道：“也只有你们这些输不起的家伙才会不要脸皮红着脖子骂人。”
人群后的王悟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事还扯到他身上去了，真是.......唉，来年到平云城挑衅，怕不会有以往的待遇了，得做好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准备。
“这个家伙，骂人骂的爽，可这口黑锅却甩到了我们脑袋上。”
墨长平又气又好笑，哼了一声无奈道：“以后咱们要去平云城挑衅，怕少不了唾骂咯。”
台上的甩黑锅作俑者李纯没有一点绝望，依旧冷着眼和莫椎对峙。
“那是你们学府的人蠢，人爬你们脑袋上拉屎了，竟然还以礼待之，这不叫大度，这叫智障，智障懂吗？”
李纯嘴若连珠，喷得莫椎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一口闷气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没被喷晕了过去。
“老子可不想当弱智，也不会让你爬到头顶上拉屎，有这个想法都不行，所以骂你很合情合理，对不对？”李纯紧逼着问道。
没等莫椎回答，台下的学子们激动得颤抖，异口同声高呼‘对’。
而大长老和郑伦神色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