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化干戈为玉帛?”马宽咬牙切齿不已。
他都放低身段谈判了,却没想到李纯如此不识好歹,还要咄咄逼人。
“当初怎么不见你们与我化干戈为玉帛?”李纯嗤笑一声。
当初他没有实力,被马家追杀得背井离乡,成了丧家之犬,那时候,怎么不见马家这么好心?
现在,自己有了和他们叫板的能力,他们就要化干戈为玉帛,可能吗?
“你真以为就凭你这些人,就能颠覆我马家吗?”马宽厉声质问。
李纯摇头,语气不温不火道:“颠覆不颠覆我不知道,但是杀你们马家三条老狗,足够了。”
“你!!”马宽怒不可遏,却又无言以对。
大老祖马战,道基重创,魂魄受损,道行已经跌落。三祖马不为,运用天心之眼,也伤及了根本,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整个马家,还有一战之力的,严谨来说只剩下他一人。
李纯凭他这些人,确实有能力和他们叫板,哪怕杀不了他们,也能让他们脱层皮。
“马战、马不为现在都躲马家老鼠洞里苟延残喘,也就你出来撑撑场面,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奎猛补了一刀,冷笑道:“还是狐假虎威,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对,现在放人,犹可苟活几天,否则,来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廖长生手持驭鬼权杖,指着马宽狞笑起来。
马宽怒意滔天。
什么时候,马家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吆三喝四,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