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放松点儿。”随熙警告性地扇了扇脆弱的乳尖,原本软嫩的乳珠迅速挺立涨红,似茱萸,点缀得乳肉格外白皙。
滕冉秋难受地抵挡穴肉收缩的本能,敞开肉穴让那手指更好进入。接下来的经途里,随熙用手指破开层层软肉,勾拉着每一处敏感点,没两下就感受到春潮的汹涌。再看滕冉秋,被冷落的乳粒在空气里瑟瑟发抖,他不得其法地搓揉,却始终无法得到随熙给予他的快感。突如其来的潮喷让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兮兮地望向随熙,希望他大发慈悲给自己更多快感。
随熙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原本是会让人沉溺其中的,处在情欲里不上不下的滕冉秋却无端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随熙找到被滕冉秋脱下的内裤,不容置疑地将其塞进下穴。相比穴肉而言坚硬的布料被推着磨砺经过的每一寸地方,很快吸足了从花心处再次涌出的淫汁,被穴肉拥簇着,存在感极其强烈地往里去。
“呃…啊啊……”滕冉秋弯下腰想去抵抗内裤被塞入密处带来的快感,没想到却把白嫩的奶子送到了随熙面前。
此时两人的高度差让随熙能够直接用唇舌衔住奶头,湿滑的舌头舔过无比敏感的乳房,牙齿的轻轻摩挲让乳头愈发红艳。
就在滕冉秋处在两边的水深火热中时,随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有底座的假阳具,这根巨物又粗又长,上面每一处青筋盘虬的狰狞面目都仿得极为真实。
随熙用从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将假阳具打湿,一下插进了内里还有内裤的花穴。
“什么……呀啊啊……好涨……”滕冉秋睁大眼,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冰冷的假阳具和温热的穴肉形成冰火两重天,这种死物只是死命地往内插,一下就把布料插到了娇贵的穴心处。
滕冉秋顿时崩溃了,双手扒着随熙的背,一个劲地摇头:“别,不要磨那里……太刺激了……”
随熙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滕老师,你在说什么?我们该下班了。”说罢,他贴心地将扔在一旁的裤子拿过来为滕冉秋穿上,还特意提了提裆部方便更好地把假阳具卡住。
殊不知每动一下对滕冉秋都是一种折磨,他的喘息急促无比,被完全浸湿的内裤还在穴心抵着,不管怎样都给他以强烈的刺激感,穴肉也在遭受巨物的入侵,淫水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却被假阳具堵在里面,晃一晃似乎都能听到水声。
“滕老师要穿上衣服吗?”随熙挑逗着硬挺的乳粒,“滕老师是男人,不穿上衣也没事吧?可是如果这幅样子被看到了,滕老师会不会被那些人觉得是个骚货呢?”
滕冉秋低低地啜泣着说不出话,最后随熙好心地替他穿上衣服,粗糙的布料磨得奶子也很难受,但滕冉秋别无选择。
“滕老师记得夹紧腿,不要让别人发现自己还有个吃内裤和鸡巴的骚穴。”随熙十分愉悦,拍打了一下滕冉秋凸翘的臀部。
“呜……”滕冉秋甚至不敢迈开步子,只怕一走就要腿软得跪下去。随熙于是顺理成章地扶住滕冉秋往外走。路上他们遇到几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待走过一段距离后,随熙跟滕冉秋咬耳朵:“滕老师,你说他们看出你的骚样了吗?”
滕冉秋急急摇头,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听到这些话时总是会下意识收缩穴肉,无论是身体上或是心理上都有种别样的兴奋。
布料专一地研磨敏感的穴心,滕冉秋每走几步就要被磨出水来,幸好他家就在学校外面,否则要遭的罪可就太大了。
等终于进了家门,滕冉秋的裤子已经被自己射的精液弄脏。随熙抽出假阳具,接着滕冉秋被要求自己把内裤排出来。
“不行的……”滕冉秋嗫嚅着拒绝,身体却听话地开始动作。穴里的水实在太多了,遮挡的东西一走就稀里哗啦地往外涌,一时间让滕冉秋有种失禁的错觉。
内裤被淫水冲出来不少距离,滕冉秋就在随熙的视线下艰难地把布料往外排,期间又浑身发软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在欣赏够了的随熙的首肯下,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物什用手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