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黎梨和相亲男分道扬镳。
对方对她很有感觉,说了些想交往看看的话,黎梨礼貌回绝。
她对文质彬彬的男人没有兴趣。
觉得不带劲儿。
……
回到家,母亲兴高采烈等着她,黎梨汇报了全程,包括春食记老板差劲的手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我问你和荣致怎么样,你扯些有的没的。”母亲不满意,“这个不行,明天再相两场,都等着排队呢,妈手上有的是人,别担心。”
“谁担心了?”黎梨一边脱大衣一边嚷,“您再这样逼我,我搬出去住。”
威胁不管用,母亲充耳不闻,直接就说,“那你倒是带个人回来我就不逼你了。”
“我有男朋友……”她低声着。
母亲冷笑,“给我带到跟前来,否则一概不认。”
黎梨难受,“我也想带,但他最近不在这边。”
“说得真的一样!”母亲气,“你就是要逃避相亲!”
更年期的女人惹不起。
黎梨怕了,自行抱拳告退,说多错多,等把周非凉带她跟前,再翻身农奴把歌唱。
只是这歌也有可能是首“哀乐”,黎梨有点担心。
母亲对周非凉,当年第一印象:花架子,居心不良,没承担。
从这点上,母亲一把年纪完全活回去,她把周非凉往南辕北辙的性质上评判了。
首先周非凉一点不花架子,他动武时,黎梨忌惮的要命,只怕她使出浑身解数他一个单手就把她解决。
其次居心不良,完全扯淡。
没承担更加没影儿,他要是没承担不能卧薪尝胆八年屡建奇功。
他是爷们儿。
正宗的爷们儿。
黎梨爱死他。
爱他就要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