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达能力也很丢人。”
“其实静下来想想这件事爆发得太突然又太有组织性了。一般粉丝如果看见自己喜欢的明星被爆疑似恋爱，首先会怀疑并且否认。正常情况下不会这么快地进展到人肉这一步。”
“你们最近有从什么人那里抢过资源？”
黎闻摇头。
“霍修待拍的那部戏是他自己争取来的，投资也不算太大应该没得罪什么人。运动会时间很久了，霍修表现得不错但不至于让人眼红。
“但问题在于今晚播出的这档节目嘉宾之间没什么交流，我们发的通稿也没拉踩同期明星。”
她实在是困惑，“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了。”
蒋毅稳稳当当地把车停靠在路边，降下隔板道：“萧总，到了。”
潮河公馆以离潮湖为中心蜿蜒了大片土地，常绿乔木间穿插落座着独栋别墅。萧泽裕的别墅在湖心边，别墅庭院里设了地坡，地盏灯照亮了碎石路。
蒋毅把车停进车库，临走时带上了院门。黎闻看着和想象中的高度有差距的铁艺栅栏真诚地提问。
“你们家这样，你不怕有小偷啊？”
院里的风景设计都偏中式，石楠杜鹃旁的石桌上摆着残局的白玉棋盘，黎闻猜想光是一颗棋子估计都能抵小半年的生活费。
“保安比较负责。”
萧泽裕带着她往里走，房内的装潢就相对现代化很多。李妈拿来拖鞋，黎闻换上去到沙发坐下。
萧泽裕端来一杯热水坐到她身旁，见她在发呆问，“怎么了？”
“在欣赏你家壁炉，木柴爆裂的火光挺好看的，像星星。”
“不过你知道吗，现在要星星也不难。粉丝给明星的生日应援你有没有见过？就是偶尔会在路边看到的祝某某生日快乐的广告屏。”
萧泽裕有些印象，“好像见过。”
“嗯，明星的后援会每年都会提前几个月为他们喜欢的明星集资，他们会在明星生日那天在国内各大城市人流量大的地铁站、商圈投放广告扩大知名度。剩下的钱还会给明星买礼物。”
“粉丝之间也会攀比，你的屏幕比我大，烟花表演比我久，应援做多了就要追求新意。所以后来一段时间就开始流行给明星买星星。”
黎闻给他解释完喝了小半杯水，圈着抱枕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萧泽裕让在一旁等待的李妈先去休息，接着和她面对面问，“你现在想不想吃点东西？半夜胃不会难受。”
“太累了，我现在不太饿。”黎闻一一否定，“我也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黎闻觉得他嘘寒问暖得有些太体贴，萧泽裕毫不留情面，“刚刚是谁看到推送脸一下煞白？”
“那属于一个普通人的正常反应。”黎闻让他设想，“如果你莫名其妙被骂了，你难道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