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天,他倒是每天都起得很早。
每次白越走到客厅,就能看到他对着电脑,凝神工作。
白越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只有第一天起晚了呢?”
对方答道:“因为上一次也是吧。”
婚礼前一天,依旧八点钟。
几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性在门口张望,危机感顿生。
白越上前用英语问了句“您有什么事吗”。
毕竟英语是通用语言。大部分欧美国家的人用英语对付几句,都能听懂。
对方倒也的确听懂了,立马叽里呱啦地回复起来。
不过他们回答的不是英语。
轮到自己完全听不懂了。
见她困扰,傅子承暂且合上笔记本,快步走至院门。
“我来试试。”
白越点头。
何笛也来看热闹,小声道:“他还学过这个?”
“不知道。”
既然会,那应该是学过吧。
他一向上天入地,在夏威夷某个小岛学过开飞机都有可能,说几句冷门外国话也正常。
也是交谈中,白越感受到一丝不对劲。
她转头:“话说你为什么像看热闹的一样。你不是主人翁吗?”
何笛:“我就看看。”
几句交涉后,傅子承转达道:“他的意思是明天是他们活动例行举办的日子,主办商不应该把地方租给其他人。”
“不过我说给他们点补偿,租用其他场地,他们就同意了。”
点头之余,何笛问:“点是多少?”
傅子承想了想:“一点。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