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酥,喝点水。”薛戈将昏睡过去的我叫醒,我睁开又酸又涩的眼睛,看见他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微微张开嘴,温水流过我干涩的喉咙,我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薛戈让我把整杯水喝完,又给我擦了擦嘴,他看他姿势困难得将水杯放到床头,动作中,我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屁股里还有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我顿时欲哭无泪,手抵在他的胸膛,委屈着说,“哥哥,不要再做了,我要坏了……”
可薛戈听了之后,嘴角露出笑意,他舔过我刚被滋润的唇瓣,低笑着对我说,“小酥可是Omega,怎么会坏呢?哥哥的易感期才过去一天半,还有一半的时间呢,你难道想让哥哥难受?”
我哪里会舍得让他难受,听到这种话,我只会更加主动与他结合。
“哥哥,你做吧,但是,你要轻点啊,不然,我真的会坏的。”然而,我话音刚落,薛戈也不知道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体内的性器竟然又涨大一分。
薛戈把我压在地毯上肏弄,他抵进我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撞击我的生殖腔,他似乎执着于开拓我的生殖腔,每每撞开都要待一会儿。
薛戈将我的身子翻过去让我跪在地上,他从身后桎梏着我,他双腿并住抵进我的两腿之间,他将我的胳膊别到身后,一只大手握着我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抓着的右肩。
我感觉自己的腺体在被触碰,那原本柔软薄薄一层的肉体下,现在是又硬又鼓的疤痕,薛戈除了重逢时,就没再提及过我这处伤痕。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也不愿再提起让我伤心,可是现在,我……
我用力扭头,竟看到薛戈再用一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我的后颈,我有些紧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薛戈凑近我的后颈,我感受到温热的唇瓣落在我受伤的腺体上,薛戈在舔我的腺体。我用力咬着下唇,薛戈的动作令我莫名觉得心惊。
我把自己的嘴咬出了血,充满血腥味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
薛戈的易感期有点不像易感期,他有理智,有清晰的想法。他会温柔的说话,又会不温柔的像狼一样看着我。
“小酥,给哥哥闻一下你的信息素。”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有些恍惚,脑子一下子就懵了。易感期里的Alpha,还是迫切需求Omega信息素的安抚。
“我,没有……”我没有信息素了……
我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后,薛戈像是突然发疯了一般,直接将我按在地上,他耸动着强劲有力的腰,不听我呜咽的求饶,发了疯似的肏我。
我觉得自己完全成为了薛戈发泄欲望的脔宠,我被压在地上,下巴抵在地毯没有铺到的地方被磨得发疼。
下巴肯定红了,我看着白色地板倒映出的自己无形的脸。
“为什么没有?”他质问我,语气冷得吓人。
我受不了这种压制,扭动着身子挣扎,并哭着喊他,求他,“哥哥,带我去床上吧,我好疼,真的好疼啊……”
可是无论我怎么求饶,薛戈像是听不到一样,不仅不理会我的哭泣,反而掐住我的后颈,依然用冰冷的语气问我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你明明知道的……”我绝望的说,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信息素,为什么还要再问?
哥哥,你不是说过不介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