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觉得她一贯雷厉风行的老板不太对劲,好像是病了,还有些严重,神情恍惚得连笔都握不稳。
“姜总,您没事儿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她有点担心地弯腰去看,结果老板居然跟被她吓到似的,身子猛地一颤,连手里的钢笔都跟着掉到了地上,还偏巧落在了她这边的办公桌桌角,笔管都摔裂了,黑sE的墨水飞快弄脏了那堪b艺术品的手工编织地毯。
陈雯心里大惊,这地毯怕是卖了她都赔不起,她忙不迭地弯腰去捡,嘴唇都开始哆嗦,“姜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结果她的手还没碰到那支钢笔,就被姜妍抓住了。
手心好烫,这是陈雯的第一感觉,而且SHIlInlIN的,是从手心渗出的汗水。
冬青冷香,姜妍的味道,陈雯知道自己不可能闻到的,可她根本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这味道正在鼻尖唇上跳跃着,手臂上的J皮疙瘩也一下子都冒出来了。
“…不…不用了…”姜妍在发抖,字眼儿磕碰着牙齿跌跌撞撞地跑到陈雯的耳边。
她的声音让陈雯惊讶不已,那声音让她联想起了着火的丝绸、包裹着蜂蜜的碎玻璃,还有撩拨发尾的盛夏轻风。
她还注意到姜妍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在发抖,她的牙齿用力咬着下唇,不对焦的眼睛里像是笼了层结了冷雾的毛玻璃,内里却仿佛热烈燃烧的赤红炭火。
一个被高热摧残折磨到绝望的人……不,不只是这样,还有什么其他的!
“姜总,您…您这是……”陈雯彻底慌了神儿,“您是不是……”
她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姜妍是个O,她很有可能发情了!
“姜总,您别担心,我马上去找程经理,您……”她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您千万撑住了!”
陈雯几乎是跑出了姜妍的办公室,可在关门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看了一眼。
姜妍的头如同浸饱了露水的硕大多重瓣玫瑰般低垂着,只能看到被一根黑sE皮筋随意挽在脑后的淡茶sE的头发。
随意裹在肩头的浅玫瑰粉羊绒披肩有些松散了,露出她平直圆润的肩头,蛰伏在皮r0U下的嶙峋脊椎骨就是蕊心,有着随时可以刺穿白皙肌肤的锋利,却也异乎寻常的脆弱。
她慢慢抬起头,陈雯这下注意到她脸颊泛着cHa0Sh的红,鼻尖黏着一点热汗,她的下唇有些肿,还有深深的齿痕,是被自己咬的,正在缓缓淡去。
她恍惚的眼神飘过自己,又迟钝地飘了回来,陈雯觉得她大概率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还在,她看着姜妍张开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陈雯的x前却像是被灵巧的猫咪尾巴扫过,她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悠长撩人的SHeNY1N。
她慌张地错过眼神,抖着手关上了办公室门,她沿着走廊快步走着,左手无意识地抓着被姜妍握过的右手手腕,她真心觉得自己可能是出了点什么问题。
她最近确实有点yu求不满,可被一个发情的O…这个O还是她的老板撩起……陈雯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实在是疯得不轻。
房门被彻底关上的那一刻,姜妍终于难以抑制地SHeNY1N出声,“啊……嗯嗯!”
她一直强撑坐直的身子当场软了下去,她几乎要从那张巨大舒适的老板椅上滑下去,要不是小美人早就把她钉在了上面。
用她的手指跟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