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枚铜钱凭空成符篆,发出淡淡金光,一股恶臭传来,三条血虫顷刻消失,只留下气味。
血虫一消失,同谢钦交手的“程任”突然倒地,七窍流血,在地上一动不动。
众人大骇,心中不知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作何想法,下意识的看向陆殊。
与此同时,五楼隐蔽的监控室里有个正在打坐的年青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猛吐口血!
用手拭去唇上残血,无声的笑了。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都舍不得下杀手!”
见程任倒下后,谢钦快步走向陆殊,视线停在她颈间的勒痕处,蹙眉,“还好?”
“嗯。”陆殊淡淡回应。
再多看了眼她伤处,谢钦才将目光放在一旁爬起来的王雨身上,“没事吧?”
王雨点头,示意他没事。
“好了,费管家,告诉我,刚才附在程任身上的是谁。”
谢钦向费管家靠近,直逼费管家的眼睛,向费管家施压。
“是您的孩子,对吧。能够自由的出入别墅,在地下室养人傀不被人察觉,准确的知道谁在哪间房间。不是对别墅了如指掌的人,谁能做到?”
谢钦垂眸冷淡,不动生色的将费管家愧疚的表情看在眼里。“昨天,我去费管家的房间查看一番,看见了一张照片。”
费管家听到照片时眼睛瞬间睁大,想起曾经他最无助的时,先生拉了他一把,给了他一份工作,让他活得体面,如此恩情我却恩将仇报。
费管家无力的开口,“我对不起先生,是我教子无方,不过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儿子名叫费铭,从小都乖巧听话,和小少爷也玩得相好,先生对他也颇为器重。任谁也想不到这小子会长歪,竟会做出伤尽天良的事。”
费管家停了停,继续道。
“五年前,先生带回一个风水先生,那风水先生看完风水,做了趟法式拿了钱就走了。费铭这小子竟然偷跟着风水先生到了他家,然后恳求拜他为师,最后风水大师答应了收他当徒弟。”
“后来我知道后,就只觉得这孩子没成天没个正形,不务正业,也没太难为他。再后来就是两年前,那风水大师找到我说,你的孩子心术不正,他教不了。听到这话,我也没引起警觉,只倒是这孩子太过顽劣,又做出什么让人头痛的事。”
费管家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
“十几天前,这孩子突然找到我说,‘爸,做了人家二十来年的狗,快乐吗?整个圈子都知道我们父子俩是他们养的狗。你真的愿意做人家家里一辈子的狗吗?’听到这话,我狠狠的打了这小子一顿,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紧接着,几天前,我在楼上突然看到小少爷手持一把锋利的刀冲进别墅往先生的办公室走去。当时我一愣,吓得将手中的事一放跑了过去。可当我到时,先生已经没了气,小少爷也从窗户边跳下去没了身影。”
“开始,我以为是先生和小少爷之间发生了问题,小少爷失手杀了先生。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小少爷那么温和的性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结合我儿子之前的话,我一时就明白了,是我儿子做的事。”
“后来我就请来了你们,可是那是我儿子,我又舍不得。我的良心就在夜里倍受煎熬。刚刚看到那一幕,我想我儿子已经无药可救了。”
王雨捂着胸口,“这别墅的主人真的是养的什么玩意,说养狗都比你们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