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您的下次阅读,请记住或收藏本站网址:我冲着他冷笑了一声,说:“我学过逃生术,怎么都绑不死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够绑死我了?真可笑。”
我的话里充满了挑衅和自信,说的跟真的一样,差一点连我自己也信以为真,我真的会那什么逃生术。其实我真的不敢保证,这世界上真有逃生术这种东西,好像魔术里有这一说法。
当然,这种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等走到不能再走的时候再说。
那人听了我的话,显然是较有兴趣的,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怎么脱身了,还以为你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真是没想到有那么两下。”他哼哼的笑,手上的力道就重了许多。
手腕被勒的生疼,那绳子简直像是要嵌进我的肉里去似得,最后也不知道他给打了个什么结,总之绑完之后,就将我往墙上猛地一推,笑道:“这会我打了个死结,看你怎么逃。”
说完,他们就拍了拍手出去了。我费力的动了动手,却只是徒劳无功,这么一动,只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了一丝丝的疼痛。我吸了口气,用后背顶着墙壁,才慢慢的支起身子。脑袋牢牢的抵在墙上,拼命的睁大眼睛,看着周遭的一切,想着我要怎么逃出去,该怎么逃出去。
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他们讲话的声音变得很低,倒是有人不经意的提起了李子木,但又打趣了一声,说:“这小子肯定是买东西买到女人堆里去了……”说完,又有人补充了一句,意思是这小子身上毛病虽多,但脑子很灵活,稍稍改点小毛病,倒是能够成为一把好手。
我不清楚李子木在这帮人里混到了哪一个阶段,但想必应该还在外围,没有打入核心。因为他如今还跟着下面的小头目。
我在这小黑屋里坐了许久,才听到他们站起来的声音,然后开门,顾唯一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门外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如此一来,便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她没有靠近我,只远远的站着,道:“你说不说?”
“想让我说什么?”
“那些证据究竟放在哪里了!”
我哼笑了一下,道:“顾唯一,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去找啊,何必还要来问我!”
她大约是料到我不会讲,往前走了两步,脸上的伤口好像是做过简单的处理了,但依旧十分可怖,这一张美丽的脸,算是彻底毁掉了,她仅仅往里面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这会我也算是看清楚了,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黑色的,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清城,看在你我身上流着同样的血,看在当初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感觉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
“我记得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她最怕蛇了,无论是什么蛇都怕,我这里也准备了好东西要送给你。你现在不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与你耗着,总有你说的一天。”她说着,忽然拿出了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你的这位私人律师也真是麻烦,说了还不信。趁着你现在还完好的时候,给她传照片,”
她刚一说完,就将我在手里的黑色袋子往我这边猛地一抛,然后迅速的后退,笑道:“放心,这些都没有毒的,大不了就是被咬几口……”她说完,就迅速的将门关上了。
黑屋里很累,那些东西也是黑黑的,混在这一片黑暗中,我看不到它们,只能听到很细微的吐丝声。顾唯一说的没错,我怕蛇,非常怕,不管那东西有毒无毒,只要感觉到它在身边,我就全身发毛,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上,身子缩了又缩,但总觉得它们在慢慢靠近。
最后,我实在难以克服自己心里的恐惧,尖声惊叫了起来,将脸深深的埋在了腿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靠近,可我总觉得那些东西不停的往我身上爬,甚至还能感觉到它们张大嘴巴咬我,一口又一口的。
我被绑着手脚,连挣扎都挣扎不得,我哭我叫,却没有人理会我,如今我的脑子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全身上的感官都变得非常敏感,当手上触到那种滑溜溜冰凉凉的感觉时,我几乎是失控的站了起来,拼命的往门口跳过去,最后由着太快了,整个人往前一倒,直直的撞在了门上。
“你们给我开门,开门!顾唯一!”我叫她名字的时候,喉咙一疼,竟直接叫破了喉咙。还真是有一种,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会你的感觉,我拼命的撞门,可我只隐约听到他们的笑声。
还有顾唯一十分猖狂的声音,她说:“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再叫人多丢几条进去!”
我咬咬牙,终究是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总觉得我腿上被咬了好几口,很痛,很麻。我甚至觉得腿上的皮肉都被扯下来了!然而到了这个时候,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是挣扎了。
我贴着门慢慢坐了下来,大概恐惧过了头,也就不会恐惧了,不是说没有毒吗?那只管咬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坚决不会让他们得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动了,那些东西好像也不动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皮已经麻木了,我也真是要感谢顾唯一,没准这一次,我还要靠她,帮我克服对蛇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