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老误会了,我可没得罪过那些人,要杀我的是他们,我甚至连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你说冤不冤?”
陈元老嘴角抽搐了下,萧然居然有一天跟他委屈?
难怪今个太阳都不出来了,整个天气晕沉沉的。
很想咧开嘴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但陈元老想来引以为傲的变脸实在是笑不出来啊。
反而是萧然见到陈元老有些皱纹的脸嘴角抖动,眼角却拼命的想要上提,就像是一个残烛中风的老人,有些好笑没忍住噗嗤一下的笑出了声。
陈元老一张老脸见状抖动的更是厉害了,本来平静的心也变得浮躁无比。
此人真是欠揍,活该被追杀。
突然萧然的笑容禁止了,眸光散出寒光,吓得陈元老一愣,“怎么啦?”
“刚刚跟你说过的人,现在来了。”周围的气氛变了,他们现在每个人都在阵法里面,而且暗处布置了机关。
据醉红说的,只要她拿着鲛人泪站在阵眼中,必然是可以感知到整个阵法中所有走动的人的去向,以及他们做的事情。
因为萧然知道郾城覆盖了阵法,气息生变化自然也轻易就感觉出来了。
陈元老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的,撩开车窗,入目所见,一片平和。
他哪里知道,就在城墙与城镇隔开的地方,有一行穿着南蛮国衣服有些相似的人迷失了方向?
他们以驱蛊养蛊为生为己任,这次来的根本就没有了解阵法的,所以轻易就陷入了有鲛人泪珠加持的庞大阵法之中。
郊外,一行军队正严阵以待。
风烟一身耀眼的银色铠甲,带着头盔,那黝黑的皮肤加上严肃的神色,威严极强的站在三千精兵的前面。
如同猩猩一样身躯庞大的副将皱着眉头看着一身铠甲仿佛恢复到了战场那杀伐果断游刃有余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就在这个时候,副将似是现了什么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远方唯一道路上行驶一对人马,隔了有些远,大概可以看到对方均是黑衣,行走在最前面的是穿着一身洁白衣服的
人。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副将心中隐隐透着不安,况且这本来就是旭国皇族的事情,怎么弄到他们头上了。
容玄宗大早起来的时候,便现帐篷都在,可萧芸溪以及周青伟都不在了,甚至萧芸溪身边一直守着的那个男子也不见了。
整个营地空荡荡的。
但他还是等到了响午,现萧芸溪依旧没有回来,一天的餐点早就准备好了,放在他帐篷的桌子上。
可容玄宗根本就没有心情吃,怕萧芸溪背着他走了,又或者,怕她出事。
尽管她并没有告诉他什么事情。
又是感叹又是担忧的撩开帘子出帐篷,再次见到那孤零零在帐篷前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