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你在哪啊……”莎朗发出最后的祈祷,然后她看到了奇迹。
一个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
那是一个窈窕的女影!
偏偏莎朗对她还相当熟悉——艾丽卡?
十字形的短叉在明亮的牢房里画出灿烂的银色画卷。画卷的终焉,就是以敌人的鲜血作为点缀。
就那眨眼的工夫,后来莎朗才知道这对名为【十手】的武器,砍断了十几个九头蛇士兵的后颈。
没有刺穿动静脉,只是砍掉了两截颈椎骨之间的连接部分,切断了大脑跟身体的所有神经传递。
那种庖丁解牛式的手段,让两人叹为观止。
又一阵银光闪过。
艾丽卡笑着对两个老熟人:“要走么?”
莎朗:“当然。”
仿声鸟:“这些家伙……是九头蛇吗?”
“先走,这里不安全。”艾丽卡连枪都不捡,拿着一对十手就在前面开路。
接下来,两人大开眼界。她们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纽约之战的大姐头是怎么杀人的。
远距离就一飞刀。
甭管是十米、二十米还是一百米。
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飞刀,愣是比ak子弹还猛,比狙击枪还准。
反正等她们反应过来有敌人的时候,飞刀已经在敌人的喉咙里。
至于拐角的遭遇战,全过程不会超过五秒,就是一地尸体。
另一边,玛利亚希尔特工同样绝望。
她遭到了每天给她端咖啡的女秘书的袭击。那个休假会跟她一起逛街吃饭谈心事的妹子,竟然是九头蛇。
这是她最为痛心的地方。
等她醒来,自己已经被双手反绑在后背,双膝跪地,像只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一个冰冷的物体顶着她后脑勺。
她的心凉了,那无疑是手枪。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听到了悠然的高跟鞋声,不知为何,就是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