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光滑的皮肤磨蹭着自己的胸膛,几许头发撩的有些痒。
肖忆文伸手,毫不犹豫地就推她。
“娃子……”
寒初夏委屈地直叫唤。
又赌气似地往前凑。
滚烫的脸蹭着微凉的肌肤,肖忆文身体繃直。
这种体验,他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发烧的女人,则贪恋着这一丝微凉,紧紧搂着他,小脸蹭来挤去,难受,但是,却又不愿意放过这一丝沁凉。
肖忆文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个赖皮狗一样的女人推开。
转身,果断去拿毛巾。
好在,接下来擦身体的时候,寒初夏虽然也难受地扭来动去,但好歹也擦了一遍。
每次擦女人腋下时,肖忆文的脑门儿就嗡嗡响。
有心控制不去看那秀丽屹立的风景。
可是,眼神就象是不受控制一样,怎么也管控不了。
如此一番折磨,等到给寒初夏褪烧后,肖忆文自己却被折腾的全身是汗。
转身,拎了一大桶冷水,跑到屋上地坝边儿狠狠浇澡。
结实的胸膛,水滴哗哗地往下,男人长吁着气。有些懊恼地攥紧了拳头。象是发泄般,一瓢一瓢地往身上浇。
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肖忆文才有些感叹,幸好亲娘带着一家人去姨婆家吃酒去了。
否则,这会儿把寡妇弄到家里来,她还不定怎么说呢。不过,明天必须要把寡妇弄走。
想到这儿,肖忆文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
莫名地,便想到了以前她站在树梢下,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儿。
作为男人,能被一个女人这样爱慕地看着,求而不得……其实,他还是很喜欢的。只是,不会表达,又木讷的他,只会冷着脸,并没有进一步靠近。
想到这儿,肖忆文的脑子里面,又浮现起这女人的歌声,以及,在市场上的那个泼辣,又蛮横无理的样子。
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好象,这女人现在无理的样子,比以前怯懦的,只会用羞涩眼睛瞟自己的那个女人,更可爱了一些。
经过一夜,寒初夏的烧可算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