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当夜没去账房,回了自己分到的那间小屋子。
这屋子连厢房都算不上,只是民间称作“配房”,建来多是为了全个风水,凑数用的。
当年他被救回绣衣楼,自然是有个住的地方就好,没什么可挑拣的。但现在做了副官,月俸算不得少,抵得上地方官员,自带编制,差旅报销。理应当换个住处才是。
但他大大小小的家当都在里面,也懒得再去折腾,孤家寡人,陋居足矣。
这处小小的屋子,和其他毗邻相接的气派宫室格格不入,却很能给他安全感。
他关上插销,进了屋子。
自从上次被广陵王吹熄了灯火,第二天,对方就送来了火石跟阳燧。
现在晴天可以用阳燧取火,晚上就可以靠晒干的艾草,以火石点燃引火。
倒也方便了许多。
傅融想着,点了油灯,转而去灶台上烧水去了。
最近忙不完的事务,在广陵王回来之后就轻松了很多,让他难得可以早点休息。
洗漱完就睡吧。
然后他就失眠了。
躺着床榻上,身体很疲惫,但脑子却想个不停,精神亢奋,根本睡不着。
他闭上眼睛,广陵王细长的手指就晃来晃去,让人心烦意乱。
确实很漂亮,他的身体,他的脸,他的……
不自觉的,傅融将手摸到了身下。
“嗯……”
拇指按在顶端搓揉,他不断捋动已经硬起来的阳物,喘息从喉咙中溢出来,快感慢慢地累积。
热起来了……
傅融有些失神,他光洁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在灯火照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像是多汁可口的血食,足以引发兽的觊觎。
随着手上速度的加快,他的喘息急促起来,但却怎么都到达不了高潮,让他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奇怪……往常只要稍微弄一下,积攒的性欲就会得到释放,这是为什么……’
一边想,一边难耐的扭动光裸的身躯,没人触碰已经硬起的乳尖擦过薄被,痒意让他有些疑惑,伸手摸上去,不由得回忆被被广陵王亵玩乳肉的情景。
很爽,只是被抓揉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胸口,就能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