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现在要,广陵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刘辩听到拒绝,竟然直接上手,隔着布料去揉搓广陵王的下体,还试图解开对方的带勾。
刘辩嘴上说的斩钉截铁,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实则并不敢强求,只是希望能够让广陵王起兴,顺水推舟成就好事而已。
他终于解开带勾,将广陵王下身的衣物半褪,见到对方那物仍是软垂着,狠心咬牙,就跪在他面前,埋下头用嘴含着了。
刘辩虽然不受待见,但毕竟是皇子,皮肤白皙,唇瓣丰腴软嫩,虽然动作生疏,但仅是看他如此姿态,就足以勾的人情动了。
他察觉到广陵王的性器逐渐在自己的唇舌侍弄中硬起来,心中倍受鼓舞,便努力会议自己曾偷看过得春宫画本,含住龟头吮吸,又用双手握住对方漂亮的如同玉雕一样的茎身,上下套弄,没几下,舌尖就吃了到有些咸涩的前液,刘辩并不吐出来,反而伸出舌尖去舔顶端的小孔,还试图将舌肉顶进去。
广陵王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抓住刘辩的肩头。
在隐鸢阁时,左慈教导他房中术,那时年纪小,尚不知事,还拿来同刘辩炫耀,稀里糊涂的就滚在一起,从怎么摸到怎么亲,都是先拿刘辩试了再去交功课,到后来甚至偷偷试了。
结果试完没多久,左慈就以修炼的名义给他扣了个环。
再往后,就是刘辩被接回皇宫,两人断了联系。
现在广陵王受左慈约束,轻易不能发泄性欲,本身就是青春年少的阶段,憋的可谓艰辛,现在轻易让刘辩撩拨起得情动不已,阳具硬的向上翘起,涨到刘辩只是吃进去一半就含不住口水,嘴角流出的津液濡湿下巴。
但他玉环未取,怎么刺激都射不出来,实在憋得难受,刘辩又没什么经验,只会吸一吸,舔一舔,还不敢吃进去太多,广陵王让他磨的失去耐性,
伸手扣住刘辩的后脑勺,一个挺身,将粗大阳具捅到了刘辩嫩窄的喉咙深处。
“嗯……唔呼……”
刘辩似乎想要挣扎,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喉咙被刺激让他忍不住干呕,但喉头的阵阵紧缩却给广陵王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快速的抽插了十几次之后,却感到对方吸得越来越近,再看他脸色却是涨得一片潮红,双目翻白,一副要死过去的模样,急忙拔了出来,眉头蹙起来,拍了拍刘辩的脸颊。
“咳咳……咳……好、好痛……”
刘辩咳嗽着抱怨,但却分开了跪坐在地上的双腿。
他脱了裤子之后,广陵王才看清楚他宽大衣物遮挡下挺立的男根。
刘辩将两根手指含在口中舔弄,被蹂躏过得嘴巴又红又嫩,沾染着水光,配上这样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放荡。
他岔开腿,将湿了的手指插进了有些被自己前液沾湿的后穴,肉粉色的穴口被他戳弄的充血肿胀,但依旧求路无门。
“帮帮我……广陵王……”
刘辩几乎是啜泣着提出这个请求的。
广陵王就只好坐到他对面,捧着他的脸和他亲嘴。
从描摹唇形到舔弄上颚,最后是勾住软嫩舌尖吮吸,他的手从刘辩的后背摸到前胸,绕着他浅色的乳晕打转,又用指尖去捏那对不用碰就挺立起来的奶尖。
刘辩被他玩弄得快感迭起,头脑晕眩,挺着腰在他身上磨蹭,后穴期待的翕动开合,好像一张饿极了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