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怎么管?”
袁术挑眉质问,全然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广陵王只得叹气,上前几步,突然伸手过去。
袁术以为他要动手,震惊之余便抬手去挡,谁料广陵王竟然一手托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直取他前胸与后腰,食指中指并起如刃,急点了几处,便收回了手。
袁绍一直抬眼看着,并不知道对方此举有何意义,但下一秒,对着他趾高气昂的袁术却浑身一软,喉间泄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直接倒在了袁绍的身上。
至于方才还卡在他秘处肿胀坚硬的性器,也是跟着一抖,泄了出来,变的软垂,借着泄出的精水从穴口滑出。
袁术颤着身体,气息混乱,他此刻还懵着,不懂方才是怎么一回事,他竟觉得浑身酥麻,小腹也酸胀不已,片刻功夫就缴了械,手脚现下还软着,使不上力。
“……你、你使的什么妖术……”
他这话的语调绵软无力,倒好像是在撒娇调情。
广陵王面无表情的伸手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把:“你这不懂事的弟弟,怎么能穿着靴袜上我的床呢?这床褥都是最好的蜀绣,你拿什么还我?”
清脆的皮肉拍打声让袁术臊红了俊俏面皮,挣扎着从袁绍身上爬起来,靠着墙坐下,还不忘扯过自己的宝蓝色外袍遮羞。
“少看不起人了,你就是要缂丝,本少爷也赔的起。”
他头上镶着红宝石的发簪要掉不掉,晃悠悠的打颤,偏偏欣长脖颈梗着,不肯退让示弱。
“……脏死了,你先脱了靴再说话。”
广陵王心疼的不行,他是后知后觉发现这臭弟弟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白瞎了他师尊给的上好绣被,洗肯定是可以洗出来,他不是那种败家的人,但好端端的东西被人糟践,他却看不过眼。
袁术不知道这人抽哪门子疯,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方才也见识了广陵王的手段,因此咬牙脱了长靴,丢到了床榻前,说实话,他是极要面子的,若非因着和袁绍做那档子事,又被对方多次挑衅,一时上头,不然早在有人进来的时候就试图遮掩了,现在平复了心情,只想着怎么把事情压下来。
“喂,你不是说不管我们家的私事吗?今天的事,若你守口如瓶,我自然带着厚礼跟缂丝绣被相送。”
“你在收买我?”
广陵王双臂环胸,装作不为所动,实则在想袁氏的厚礼究竟有多厚,但他眼神一飘,恰巧看到默默坐起来拿被子遮挡身上狼藉的袁绍,顿时良心一痛,止住了要价的心思。
“可惜本王虽潦倒,但为人却正直的很,你如今目无尊长,冒犯本王还则罢了,还做下乱伦之事,竟想着揭过吗?”
“乱伦怎么了?又没睡你哥,况且,是你和袁本初有苟且在先我要告诉长兄!”
这话有点没过脑子,想必平日里他还未犯下过真正触怒袁基的事吧。
广陵王讨厌哄小孩,如今的袁术比小孩还讨厌。
“……殿下,今日之事,本初欠你一个人情,只是……不可就如此放公路离去。”
“你我直接谈什么人情,”广陵王嘴上说的很好听,“只是要怎么做,全听本初你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