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铃铃走得急,喘着气要开口。
宫九歌将一白提过来,恨铁不成钢“你还去玩泥巴了?!”
一白非常委屈,铃铃连忙解释“不,主子,一白刚刚跑出去,在墙角发现了这个?”她将手里的东西递上去。
黄色的符纸沾着褐色的泥土,被铃铃放在帕子上递了过来。
宫九歌将符纸打开,铃铃在旁解释说“奴婢到时发现一白在刨土坑,以为是它埋了什么进去,但是看旁边的花草,那处明显是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奴婢不懂这些,但是一白往日便机灵的很,它这般动作怕不是想要提醒什么?”
宫九歌不懂咒术一类,上面朱砂绘制出来的图文她也看不懂。
倒是黎深察觉了什么,开口说“恕在下冒昧,可否方便借来一观?”
宫九歌自是没有异议,将手中的符纸递给他。
黎深眉头紧锁,脸色突然就变了“敢问这位姑娘,这符纸是在何处取出来的?”他问的是铃铃。
铃铃带着人去了发现符纸的地方。
黎深在途中解释说“这是一种极其阴狠的符咒,放在庭院背阴的位置,能破坏院子的整体风水格局,若是中途再小小的做做手脚,便是想让庭院主人突然暴毙也非难事!”
铃铃惊呼出声。
宫九歌这个被迫害当事人倒是淡定“黎公子懂得真多。”
黎深苦笑一声“这哪是什么懂得多……实不相瞒,我们这一行,曾出现过不少给同行下绊子的人,但凡有哪家出了事,经手过他家生意的人这行就算是毁了。”
等到了一白刨坑的地方,宫九歌上前查看,果真如铃铃所说,旁边有一片压痕,就像是谁偷偷摸摸的蹲在这儿藏东西时留下的痕迹。
“铃铃。”宫九歌唤了一声,指着地上并不明显的两处脚印,说,“比一下。”
铃铃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在旁边留下足迹,对比之下,铃铃的脚印要小一些。
“是女子的鞋印。”铃铃很快得出结论。
黎深已经在考虑是不是黎家得罪了什么人了,宫九歌看了眼便猜出他心中所想。
“宫家不是什么人都进的来的。”
一句话,将黎深的猜测通通推翻。
宫九歌说“这件事,不要声张。”话是对场上所有人说的。
黎深看着她的神情,一个念头忽地涌了上来“少主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宫九歌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还能是谁,总不会是我自己放的。”接着,她又似乎否认了先前的观点,转而问说
“敢问黎公子,这符咒是只需放在背阴的位置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