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来了。”
看着面前缓缓消散的掌印,墨未露丝毫异色,一脸的平静。
但从他不自觉紧了紧自己的双手来看,实际上他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
墨指向臧翁掌印的那三指,并非真的像看上去那样没有气的覆盖,只是气的用法比较特殊,没仔细看的话就容易忽视罢了。
他的做法说白了也很简单,只不过是放弃了他认为多余的其他部位,然后将自己的气只集中压缩在了指尖,让气在指尖处形成一个最强最尖锐的宛如针头一般的点。
然后用指尖“针头”这一个点,去尝试破掉掌印这个面!
以点,破面!
这就是他所想到的方法!
他只是想与臧翁切磋较量,又不是没事找死的傻子,毫无理由的自残行为他并不会去做。
毕竟,这副身体除了属于他以外,还有小白的一份。
当然,正如之前墨自己所说,他的这种做法结果难料,虽然有些信心,但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破掉臧翁的这一掌。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留了些余地,没有把一切都赌在一指上,而是增加了手指点击的次数,如滴水穿石一般,先后三次去点击掌印上同一个位置。
这样一来,即使破不掉这一掌,有这三指作为缓冲,他也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躲避开来了。
墨这么做算是带有一些赌博的性质。
但好在,他……赌赢了!
……
对面,臧翁先是愣了愣,然后也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老头儿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厉害!厉害!老头子心服口服!小子!按照约定,这场比试你……”
臧翁的本意是认输,但是他话才过半,连“你赢了”的“赢”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另一边的墨白就已经头也不回的从君临台上跃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船上,连看都没看臧翁一眼。
墨的行为让臧翁目瞪口呆,有些尴尬地立在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这?这算什么?
照理说对方破了自己这一掌,按照之前的约定自己就会认输,可自己这边认输的话还没说完呢,这小子自己就先从台上跳下去了?
而按照君临宴规定,先从台上下去的人是先淘汰的!
自己虽然知道自己输了,可大老远岸边那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不知道啊!
他们只看到这小子比自己先下了君临台,会误以为老头子我赢了,这小子输了!
“这......你奶奶的!这算个什么事啊!老头子我解释澄清一下倒没什么,可问题是别人得信啊!虽然我老人家前辈高人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