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寸宗众弟导散击”黑十王国都城重新恢复了平静,也带着受伤的巴巴托撤出了都城。
一座荒芜的山丘之顶,巴巴托捧着一个大酒坛猛灌,酒水从他的络腮胡子流下。将他的衣裳片片湿润,但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长长哈出一口酒气,望着西北星空,目中带着刻骨铭心的伤痛。
“恨么?。风朗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巴巴托身边,手中拿着一个酒坛。
“恨!此仇不报枉为人巴巴托再次灌了一大口酒,一字一句地从嘴里崩了出来。
“既然想报仇那就必须从仇恨中先走来。四大隐世家族,万年传承的根基不是你我能想像的,你若沉溺于仇恨。永远也报不了仇风朗拍了拍巴巴托的肩膀道。
巴巴托一震,一口气将酒坛中的酒火倒入口中,从来只流血不流泪的他竟然泪流满面,哽咽无声。这一瞬间,他想起了蛮族大长老那慈祥的脸庞,想起了那些蛮族兄弟朴实热情的笑容,可是他却背叛了他们,他的良心将永远受到谴责。
酒量惊人的巴巴托流着泪水醉倒了,嘴里胡言乱语。
风娥轻声一叹,下了山丘。
而此时山丘下方燃烧着一堆大大的篝火。那俘虏冷清此时却是死皮赖脸地赖在十八凤卫领凤喜儿身边,一边殷勤地为她烤着一只山鸡,一边说各种奇闻轶事以博佳人欢心。
“冷兄,你是不是该回宗门了?”朝天尹眼见冷清逗得凤喜儿微笑连连,心中醋意昂然,这个混蛋竟然敢来挖他朝某人的墙角,真是活腻味了。
“我现在可是你们少爷的俘虏,怎么能回宗门?”冷清笑道。
“我们少爷解除了你身上的禁制放你走。你已经不是俘虏了。”朝天尹咬牙切齿道。
“哦?是吗?我虽然不是你们少爷的俘虏了,但我的心已被喜儿俘虏了。所以我还是一名俘虏。”冷清厚脸地笑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想打喜儿的主意,门都没有朝天尹暴怒着便想冲上去,但被一名飞龙营士兵给拉住了。
“我们男末婚,女末嫁,我追求喜儿天经地义,你一个外人瞎操什么心啊冷清嘿嘿笑道。他好容易碰到一个心动的,要他放手才是门都没有。
“我”我是外人?喜儿。你跟他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朝天尹气急败坏道。
“朝天尹,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凤喜儿见一众姐妹在旁看热闹,心中也是羞怒。
朝天尹顿时蔫了,而冷清则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却不想凤喜儿瞪着他道:“还有你,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你跟他就是一丘之貉
凤喜儿甩手离去,朝天尹与冷清对视一眼,颇有点难兄难弟。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为什么留下冷清?他可是空叶宗的弟子安琪儿为风瑚揉着肩膀问道。“不怕,这小子有点意思风瑚笑道。
突然间,风朗耳朵一动,冲安琪儿道:“好了,你去舞丫头那里吧。
安琪儿没有多说,便转身出了帐篷。
一个影子在帐篷一角现出身形,却是一直不见踪影的秦潜。
“老秦。怎么样?”风朗问道。
“接上暗号了,就在东边淮沙河旁的一个小村子里。”秦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