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胥黎眼睁睁的看着巴巴拉沃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到惊吓,再到挣扎,最后到绝望。
巴巴拉沃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赫胥黎的身份。
他不知道对方是来干什么的,只以为他也是误入此地的法师。
但仔细想想……这种地方,真的有人可以“误入”吗?
——他就是斗犬。
老人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
但他并不觉得高兴。
虽然他一直嚷嚷要面前这个人去理想国报警,让斗犬部队过来,但这并非是因为他对理想国有什么感情、从而支持斗犬的工作,仅仅是因为他心中怀有仇恨。
在他看来,自己和这位年轻人一起逃了出去,那多少也能有些矫情。
年轻人出去“报警”的话,不一定会将自己抖出去。
但是现在……完了。
巴巴拉沃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
尽管他最终和那些家伙分道扬镳,并为此受尽折磨。
但是,这也不可能成为饶恕他的理由。
他开启了这一切,并且也撇步青关系。
现在他落在了斗犬手里……刚刚离开囚笼就……“好吧,这样也好。
这很适合我这种人……”巴巴拉沃靠在粗粝的墙壁上,喘息着:“我明白的。
至少这样也不用再受到良心的谴责了……很好。
我会跟你去接受审判的。
如果你最后决定处死我,那在杀我之前,请给我一杯甜牛奶。”
赫胥黎皱起眉头。
他原本以为这位老人也只是受害者之一。
但老人现在的话,却显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到底是什么人?”
赫胥黎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受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