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县令,饭可以乱吃花可不能乱说,属下虽不被您所喜,但冤枉也是万万受不得的。”
霍镇长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维持的镇定从容有些摇摇欲坠。
“做这种事情,总是要安插些自己的人才放心。他追杀我们时,我的侍卫拼死扯下了他围在脸上的黑布,我看清了,是平时护佑你安全的侍卫。”
俞鹏飞说道,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丢到地上。
这块令牌,是今早卫子荆交给他的。
昨天他了结那些乌合之众之后,便从他们身上一通搜刮,将重要物件都一一收入囊中。
“对,这就是霍家的令牌,霍镇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顺利挣脱的周师爷抓起那令牌,迅速查看,随之大叫出声。
“来人,把霍英武拿下。”
真相昭然若揭。
俞鹏飞发号施令。周围的衙役微微一怔,随之迅速将霍镇长等人包围。场面一下子发生了惊人的逆转。
“给我放手!俞鹏飞,你凭什么抓我?你真当自己是县令了,你都没有聘令!真是可笑!”
霍镇长挥开衙役的手,凶狠地看着俞鹏飞,面容几近扭曲。
“再说仅凭一个令牌就可以定我的罪,你可真草率!走啊,咱们去见知府大人,我倒要让知府大人看看,你这个县令当的有多么无能,还没上任就差点被人弄死,连聘令都被撕得稀巴烂,哈哈!”
霍镇长一边说,一边发出肆意的笑声。
“这……”
周围的衙役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一个县令拿着聘令才算是成功上任。
如今,聘令被毁是事实。
俞鹏飞是否被追究都还是未知。
他们现在,真的要任他差遣吗?
那霍镇长,也不是好惹的啊。
“霍镇长,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聘令对于俞县令而言犹如生命,怎能轻易就被你截了去,就这么损毁了呢?”
就在一切又进入僵持状态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春夏从袖子里拿出一方信笺,对着空中挥了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