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真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人!”
“变心背诺也就算了,还带着其他女子登堂入室,来到这书院净地,实在是让人唾弃!”
“你让小安如何接受?你这个父亲未免太过荒唐!”
读书声戛然而止,书生们纷纷从课堂而出,将卫子荆和应清欢围成一团。
为首的几个书生义正言辞,对着卫子荆指责交加。
“……”
卫子荆一言不发。应清欢想与他们掰扯,但她哪里是那么多书生的对手,争辩几句也就败下阵来。
“子荆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他们这么说我,你都不心疼的吗?”
应清欢埋怨道,心里有气。
“我说过不让你来,你偏要来。”
卫子荆说道,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立即抬头望去。
春夏看到院子里的卫子荆,神色微沉。
但更让她不痛快的,是应清欢发髻上的簪子。
她一眼就看到了。
想不到这么快,这枚簪子就带到了应清欢的头上。
真是讽刺。
“怎么回事?”
范先生气势威严,环顾四下。
书生们见范先生都被惊动了,顿时便停了下来,纷纷对着范先生作揖。
“先生息怒,我等确实过于喧哗。但是眼下这境况着实让人气愤,我等实在隐忍不住才说了几句。”
为首的书生说道,正气凛然。
春夏认得那书生,他名为梁济慈。与宁博澜一道赶考,但此番落了榜。
但为人刚正,很是正派。春夏很是欣赏他,所以与他还算熟络。
“卫壮士,你这是为哪般?老朽从不知道,你是这般不知分寸的人啊。”
范先生虽然对卫子荆和春夏之间的事不甚了解,但有些言语还是会传入他的耳朵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