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放下了。什么猜测,什么质问,什么揣摩,从此以后在我这里都不存在了。我不想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干嘛呢。”
“那个,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没太懂,但你不想活那么累,我是想当认可的……”
高澜芸说道,小心翼翼地询问,一旁的高澜风则紧紧盯着春夏,眉头皱得要多深有多深。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后我和小家伙就过好日子,吃好喝好,赚好花好,其他的我就不操心了,不过近期不要向我提及卫子荆的名字,我还有个缓冲期,但我一定可以跨过去。”
春夏说完,便领着小家伙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哥哥,刚刚驿站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混账是不是又欺负春夏了。”
高澜芸摸不着头脑,言语里都是气愤。
“听侍卫说,春夏并没有和卫子荆交谈,如此这般,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估计也是中了那应清岚的圈套了。”
高澜风沉声道,不由叹了一句。
在宴席上,他看出那应清岚在密谋什么。
此番结果,应当是他计谋所得的。
子荆那边,应当是将计就计。不然不会这么难收场。
只是他看春夏的脸色,是真的当真了。同以往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只怕事情结束,真想大白,他也挽不回她的心了。
“应清岚?便是那应相公子?此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高澜芸一脸懵,脑海中疑团一个接一个。
“总是很复杂,需要以后再向你解释。回去吧,夜里风大,小心受凉。派人好生看着点春夏,别让她做傻事。”
高澜风有些心烦意乱,敷衍了一句,迈步离开。
“哼,这还用你说。我自然能办得妥妥的。”
噶澜芸最不喜欢别人卖关子,当即便冷哼道,招来下人,开始部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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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天色有隐隐光亮。
厢房之中,灼热的气息微微冷却。
凌乱的衣衫散了一地,帷帐之中,激烈的场景已经渐渐消失。
夏河枕着手躺在床榻上,看着旁边的卓夫人穿衣。突然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捞入怀中,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