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把青楼和赌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放到这么显眼的位置上,你是嫌新任县令命长是吧,亏你想得出来。”
春夏以为这张善德会说出什么棘手气人的说辞,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幼稚可笑。
就算是澳门泰国,也不敢在核心地带经营这些好不好。
“怎么了,老子想如何就如何。新任县令连个影还没有呢,你吓唬谁啊。老子谁也不怕,就按自己的心思来。”
张善德说道,眼底露出蔑视的笑容。
“这位娘子,你当真要买下这佳肴居?”
一旁的双路问道,显然是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才开口。
“当真,比真金还真。”
春夏转头去看双路,重重点了点头。
“那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助您拿到这佳肴居!”
双路抱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张善德拿到的抵押文书,手续并不齐全。一切要等新县令才能定夺。他还没有资格!”
双路情绪激动,将自己近几日的收获诉之于口。
他之所以会攒人来闹工钱,正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他们的劣势就显现而出。
如今机会又来了,他不能放过。
“那又如何?你以为谁能争得过我?小娘们,就算我没有资格,你也一样没有资格,小心你的机会被我打个稀巴烂。”
“果然,你是冲我来的。张老板,王县令应该告诉你我是谁了吧。”
春夏看着他,径自起身,目光直直射进张善德的小眼睛里。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张善德直接装傻,但是神情却掠过一抹慌张。
“佳肴居在灵宝镇百姓心中根深蒂固,在周边几个县城都很有名气,贸然更改,只会适得其反。您一个从商之人,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您却反其道而行,在我看来只有两种可能。”
春夏说道,笑容扬起,但眼底却是冰冷交加:
“第一,你就爱漫天撒钱。第二,这佳肴居是王县令的私产,他知道只有我能干好,所以不让我如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