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个。”
春夏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姚掌柜晃了晃。
“啥？你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
这回换姚掌柜嗓门变大，整个人都差点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一千两？
一个配方五百两？
一个农妇这么贪心的吗？
“姚掌柜，您误会了。我不是要钱。”
春夏见他想歪了，立时出言纠正。
“哦，我说的呢。你说你不要钱，那你……”
“我要的是佳肴居一成的股份。”
春夏将手指又在他面前晃了晃，嘴边的笑容熠熠生辉。
“你……咳咳咳！”
姚掌柜彻底崩溃。
敢情他还猜少了，人家要的不是一千两，而是无数个一千两。
这岂止是贪心，简直就是贪天贪地不要命！
“您先别急，我要这一成股份是有据可循的。食客们来酒楼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美味佳肴。但是长期吃一种，定是会心生厌烦，所以菜式的定期更新是必不可少。而我可以胜任。”
春夏说道，眼底迸射出自信的光芒。
“再者，佳肴居的贵客可是不少吧，是贵客就要求多，意见多。我都搞定了王老夫人，他们自然是不在话下。如果我可以拿到干股，那这些人全都可以包在我身上。”
“你……”
姚掌柜盯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春夏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此刻也不着急了，就是等他的回应。
“卫娘子，你应该知道我只是个掌柜吧。”
半晌，姚掌柜才开口说话。
“一个掌柜，对股份的事情是做不了主的。这都得东家说的算，可你也知道东家的身份，我贸然去提，未免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