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沈鱼想拒绝,可嘴里只能发出淫叫。他的手无力推阻,被江晚照紧紧扣着。
甚至松开禁锢后,他依旧举在头顶,难耐地抓着枕巾。
“老婆,”江晚照喝了水漱了漱口,才舔开许沈鱼半干的唇瓣,“唔,老婆你上面的小嘴也好可爱,好想被老婆舔大鸡巴阿。”
许沈鱼闭眼,慢慢喝着水。江晚照举着矿泉水瓶喂给流失过多水份的老婆,看着几丝无法吞咽的水线滑落。
如果这水变个颜色,白色的,浓稠的话,从鱼鱼的嘴巴里爆溢出来……
水珠滚落,江晚照扔掉瓶子,嘬住小嘴翻搅着。舔得老婆鼻子都覆上了水液,红着眼睛喘息着。
卡在穴口的鸡巴更粗了,许沈鱼条件反射地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捣干的,哑着嗓子推了推他,“别,那里会坏掉的,别……”
“乖,不会坏的。”江晚照咽了咽口水,龟头在水殷殷的肉巢门口按了按。“我给鱼鱼的药,六百多欧呢,应该效果不错吧?这次我全挤鸡巴上,给鱼鱼好好抹抹。”
江晚照不容拒绝地拿出药膏,仔细给自己的鸡巴抹药,“鱼鱼肯定没有好好给苞宫上药,我帮鱼鱼。”
“唔,唔不要了,”许沈鱼拖着腿想跑,却被按住胯,江晚照的大鸡巴油光锃亮,涂满了厚厚的药脂,像一件大杀器。
龟头腻腻的,怕被淫水冲掉,江晚照还细心地擦了擦小逼。
湿漉漉的小逼变得干干净净,只有中间的泉眼咕叽咕叽地,还蒙着一层水光,衬得粉肉可爱。
“鱼鱼,你的小逼好骚啊,还会嘬卫生纸,嘿嘿,”
卫生纸被穴口咬着一小块,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软肉蠕动着,舔舐粗糙的纸巾,溢出更多的水来。
“鱼鱼的小逼真可爱,我会给它好好上药的。”
“唔啊,别,晚照,哼阿,”许沈鱼的腰挺了起来,双手抓着枕巾。浅粉色的指甲变得深红,许沈鱼好像是铁板上的小肥鱼,大鸡巴狠狠凿了进来,将他贯穿。
“鱼鱼,鱼鱼的小逼好紧,呼,亲亲老公的鸡巴要被咬掉了!”江晚照猛地撞上苞宫,狠狠凿着酸涩紧闭的宫口,快速摆动着腰腹。
“别,别唔!哈!”
苞宫再度被撞开,许沈鱼痉挛地抖动着小鸡巴,却无法释放出来,只有女穴淅淅沥沥地溅出一滩水液。
夹着腰腹的双腿已经无力地靠在毛茸茸的腿上,被撞击磨蹭得发红发痒。小逼像是爱吃鸡巴的贱套子,前两天还肿得要命,现在却犯骚地紧紧嘬着肉棒不放,发出淫荡的咕啾声音。
“呼,老婆的小苞宫好会吸阿,”江晚照转动凶器,被裹在肉嘟嘟的苞宫里,紧致的嫩肉肥沃又软烂,任由他晃腰摸索鱼鱼腹内柔软的肉团们。
“哈,唔,”被他煎炸金黄的小肥鱼哼哼唧唧地,硬着小鸡巴被他肏干。随着晃动,小鸡巴一甩一甩,可怜见的憋红,顶端的小口溢出一缕粘腻的液体,勾得吃逼狂魔咽了咽口水。
“老婆好香,好漂亮啊!”江晚照痴痴地说道,虽然不能舔逼,但他毛茸茸的下巴蹭过胸口的嫩肉,舔上了江晚照白嫩的胳肢窝。
“老婆好嫩,嘿嘿,好喜欢老婆哦。”大舌舔着腋窝,叼着嫩肉磨动。口水沾得满满当当,江晚照还津津有味,又亲又舔,发出啵啵的声音。手指也没闲着,捏着奶头乱晃,肥肥的奶头被捏瘪,在指腹间被碾压凌辱。
“哈,哈,江,唔唔,哈啊,”两边的腋窝都被舔了一遍,身上的变态还猛地吸了两口味道,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许沈鱼一开始脑海里飘着“恶心”,“变态”的字眼,小逼却不受控制地噗噗喷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