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对于蔺珩而言都是没有攻克的蹊跷之事,也有种为人算计了却抓不住要点的感觉。

    蔺珩是何人,怎会允许如此,所以沉沉看了昏迷的秦鱼一眼,淡淡道:“吊着她的命,顺着根查。”

    至少那秦家是撇不清关系了。

    狐狸大夫浅浅一笑,“相爷放心,于医药之事我自然尽力,但查案还得其他人来,我可不善此道。”

    他们出去说话,附近只留了女暗卫照顾。

    秦鱼表面昏迷,内在却清醒。

    “终于知道中的什么毒了,月瑟兰阴,一种剧毒取这么好听的名字。”秦鱼闹这么一出不仅仅是想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引起蔺珩的疑心,让对方多留自己些时日,也是借他的手调查自己的毒。

    “不过这蔺珩手底下人才很多啊,这个大夫很厉害?”

    ——在这个世界算是顶尖一流的大夫。

    “是个人物,而且对毒这么理解,少说也是玩毒的高手,至少入门。”

    秦鱼对这个狐狸大夫有警惕之心,却更觉得原主生活的秦家深不可测。

    七八年就下了药,难怪原主没有习武,是秦霖做的?这是亲爹?

    身世也得查一查。

    秦鱼一面盘算,一面睡去了——这又吐血又掐大腿,失血过多,你特么以为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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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鱼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暗卫又换成了丫鬟,或者也有可能是丫鬟们都换成了暗卫,左右都是深藏不露的人,见她醒来后规规整整问候洗漱,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儿,倒是大丫鬟也就是丫鬟们的头头来问她感觉怎么样。

    “饿。”

    昨晚的女暗卫也就是大丫鬟闷了下,说:“奴婢问的是秦小姐的伤势,可觉得如何?”

    “有点虚。”

    “秦小姐吐了血,血亏而虚,自然的,到时候等雁大夫来~~”

    “我是饿的虚。”

    “”

    相爷的命令就是要饿着人,大丫鬟也没理秦鱼明里暗里的暗示,顾自忙碌去了。

    秦鱼憋闷啊,这种憋闷持续到了那位狐狸大夫来的时候。

    雁大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