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木材并不容易,特别是在没有自动工具的情况下。张晨雨和嗷用石锯切割木材,刚切到第一块木板的一半,石距“啪”断了。
张晨雨皱眉捡出石距碎片,看着没有太大变化的木材,很是泄气。
嗷看不得他这样子,变化出兽爪划拉一下。木材就像豆腐一样,被利爪轻松切成小块。
张晨雨看得等圆了眼睛,捏着嗷没变回去的爪子看半天,直夸厉害。然后让嗷将木板再切细,弄出四根桌子腿。再拿一块木板,截成三十厘米的一块。
桌子腿和木板都用刨子细化,刨出想要的形状,以及去掉毛边。然后用凿子在两者上凿洞,需拼接的一头则削细,然后拼接在一起,变成一张造型简单的桌子。
说是桌,嗷觉得更像高脚凳。
四根笔直的木棍是凳子腿,有细木棍将凳子腿两两相连。其上方撑着还没有盘子大的一小块木板,只不过木板两端是向上托起的。
张晨雨看着,觉得和他想象的有点出入。可高度以及供桌面的大小,都是他想要的程度。所以虽然看着很奇怪,他还是刷了漆,放到院子中晾晒。
“啊。”张晨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忽然觉得困了。可他们一番忙碌,把院子整得乱极了,看着特别不舒服。“我们收拾一下,再去睡觉。”
“我来收拾,你先去睡觉。”嗷一点也不困,打算独自完成清扫的工作。
张晨雨不同意,一起收拾了院子,才一起回屋。
嗷还没洗澡,回了房就拿着衣服去洗澡。出来发现地上铺了一个铺盖,床上张晨雨呈大字型躺着,嚣张的占满整张床。
嗷直接越过地上的铺盖,拉起张晨雨的手,将人往怀里一拉,再顺势一躺,张晨雨就睡到他怀里了,他也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张晨雨醒来发现自己在嗷的怀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起身后看到地上的铺盖,看向嗷的目光立即不友善了。大长腿曲起登出,“咚”的一声,一个大个子结实的摔在铺盖上。
嗷猛然惊醒,看着张晨雨没收回去的脚,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这几天我要自己睡。你睡地上。”张晨雨说着,下了床去洗漱。
“为什么啊?”嗷站起来追上去,追问了半天,才知道是自己前天闹的张晨雨不能好好睡觉,所以被分床睡了。
嗷就觉得很冤,和自己伴侣亲蜜,那能叫闹。
只是有些东西便是没理可讲的,所以嗷只能暂时睡地铺。
“干了。”张晨雨欣喜的发现经过一晚的阴干,供桌表层的漆已经干透,供桌可以用起来了。
小小一张桌子搬到了客厅的后墙,一个小巧的香炉装了一点点土放到供桌上。买回来的几捆安神香,放到供桌椅脚下。
抽出三根安神香,拿去厨房,用灶膛的火点上,甩掉明火,便有袅袅白烟升起。一股清淡的香味随着白烟散发,说不好像是什么气味,但闻着很舒服,感觉整个人都平静了。
持香回到客厅,将香插在香炉内的泥土上,看着升起的白烟,心中升起点点思念。年幼时,爷奶上哪都带着他,上山下田他都跟着。每一回,爷奶都会搜罗各种各样的小野果给他吃。上学时,怕他课间肚子饿,奶奶还做小食品给他带去课间吃。工作后,每次回家,爷奶总能笑出一脸褶子来接他。
他猛然意识到,这次想起爷奶竟没有一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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