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书生忽然说,众人眼前为之一亮,立马打起精神,纷纷竖直了耳朵,还催促着他,“快!说来听听!”
“之前不有人怀疑,说:房二年纪轻轻,阅历尚浅,写不出那般悲欢离合的诗句……”
书生言及此处停顿一下,抬头扫视一眼,在场书生纷纷点头,表示知晓这件事,也正在认真听。
他接着往下讲:“昨个有消息传出来,房二是因上元夜,忆起年少时老家的堂兄弟,触景生情,故才做出这首诗来。”
“原来如此!”
“我就说嘛,凭房二郎之才学,他怎会去抄诗呢,完全是无稽之谈。”
支持房遗爱的人,腰杆变得更硬了,说气话了掷地有声。
这则消息,对崔家、鹤翁等人而言,又是致命一击,彻底堵死了所有非议,摘除了房遗爱的嫌疑。
“是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就算鹤翁他两鬓如霜,能作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样的诗句。”
“你难道不知,这句诗乃房二郎所作。”
对于方才的问题,立马有人回答道,随后众人相视一笑,众人自然明白他说得什么,不过开玩笑而言。
笑声落下,众人脸色冷下来,“当时究竟是何人,传出来消息,说房二郎阅力尚欠,做不成这等诗作来?”
方才反复提及崔慎的书生,眼角一阵跳动,额头渗出汗来,一副紧张的样子。
当时,消息是崔家放出来,他也有参与其中,倘若被查出这件事,可就彻底坐实了,崔家和鹤翁勾结,意欲窃取房遗爱诗作。
到那时,拿崔慎做挡箭牌也没用……
他又怎能不紧张呢?
房遗爱写《水调歌头》的“原因”,自然是房家人放出来的,除了房家自己人之外,没人知道此事。
房遗直手握舆论大杀器,当然不是吃素的,岂能不为自己兄弟正名。
房遗爱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他阅力不足,写不出“明月几时有”这样的诗作,他自然信任自己兄弟的,都不用房遗爱商量,悄悄将消息放出去,坐实了鹤翁窃诗之举,
……
在府外听完书生议论,李世民才往房府内走去。
他带着淡淡笑容,这个“原因”他也头次听说,倒也解答了心中疑窦,一切都可以说通了。
李二也算房府常客了,门房也知晓他的身份,如何敢去栏呀,他就大摇大摆地进去。
一进后院,便听到一个爽朗的笑声,“小子干得不错,当真给咱将门涨志气,给酸文人一点颜色看看!鹤翁老不羞的丢死人了,哈哈……”
“知节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