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没接话。
姜彤啧了一声，挣扎起来：“顾司寒，你……”起开。
上方的声音落下：“你踢吧。”
姜彤觉得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他以前是这样的吗？
“我不跳了，我想开了。”
“真的？”
“嗯。”
“……你想踢踢吧。”
季晚禾得知季云清在秦越公司楼顶要跳楼的消息，她偷偷打车找了过去。
心里这次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点慌乱，但她又偷偷期盼着季云清最好有事。
楼下围观的人在窃窃私语，季晚禾站在旁边，不偏不倚听了个全部——
“没看到人啊，哪有人跳楼？”
“有，你来晚了，人还在上面，但现在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了，物业已经报警，应该在路上了，等等看吧。”
“什么事啊，这么想不开，该不会是哪家公司纠纷吧？”
“我看呀十有八九是感情问题，估计是这楼里哪位干了什么好事，原配上门闹了。”
“我看也是，这楼里的基本都是大企业，公司纠纷哪至于这样，感情.事可就不好说。”
“哎，快看，有人进去了，这楼不是暂时封了吗，这时候能进去的，该不会是和跳楼那人有关系吧？”
……
听到这里，季晚禾也顺着视线看过去，在保安的放行下，季振翔带着人走进去了。
季晚禾过去时，被门口的保安拦下：“哎，这位女士，这里暂时不能进。”
季晚禾解释了一下，但没办法证实她是季云清的妹妹，保安态度坚决的不让进。
一路车速飞驰，季振翔过来仅花了27分钟，这是最快的上限了。
电梯里，气氛肃重焦灼，中层换梯时，季振翔比来的路上情绪要稳定了一点，人应该还在天台，还没有事。
出电梯后，顶层还需要徒步登梯，身边的人一边走也开始宽慰他：“董事长，别担心，云清小姐一定……”
几人步伐匆匆赶上来，话还没说完，就顿住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