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打牌的几个公子哥嘀咕,“一对三。”
“王炸!”秦贺嘻嘻嘻。
“……”其余的人白了他一眼,“老秦疯掉惹。”
秦贺一晚上都很疯,过生日嘛,一年也就疯这么一次。
他家老头老太最近逼他相亲,他真是快疯了。
他秦贺像是缺女饶人吗?
着,秦贺搂住身边年轻娇媚的女人,不缺呢!
要相亲也是老许那种人需要,老许最近跟更年期到了一样,脾气真大,也不爱跟他们聊了,晚上还泼他一身啤酒。
还好他脾气好。
包房里很闹腾,甲板上却很安静。
偶尔有几个女人试图接近许深,但胆子,试探半后还是跑了。
许深的脸色很糟糕,没人敢靠近。
海风吹起许深的衣角,他只套了件休闲风衣,禁不住这凌晨的大风。
今好给秦贺过生日的,许深在甲板上站了半后回去。
包间里和外面判若两处,里面烟雾缭绕,许深也跟着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立马有女人来给他点上。
他靠在沙发上看了秦贺他们一眼,秦贺像是赢了不少钱,手气很好,面前堆满了票子。
许深抽着烟,烟头在缭绕的雾气间明灭,他身上的寒气渐渐驱散。
……
许深在邮轮上睡了一晚。
夜里喝了不少酒,早上是被家里的电话吵醒的。
许深还在熟睡中,见是家中电话,接起“什么事。”
“爸爸,你昨晚上没有回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聊事。
“嗯,昨晚上你秦叔叔过生日。”
“噢!”跟秦贺不太熟,“你没回家,我觉得妈妈好像不太高兴了。”
“别乱讲……,把电话给我。”那头,黎晚的声音响起,她试图跟抢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