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脯的摊子要到早上十点以后才开门，库伦和妞妞明显来早了。
带着些许寒意的春风中，妞妞空荡的衣角随风飘扬。
“门？”
“没开。”
“等？”
“嗯，等会。”
库伦点点头，拢了拢妞妞脖子出宽大的衣领。
挥舞着空荡荡的袖子，妞妞兴奋地直跳，“等，果果。吃，高兴。”
没等到果脯铺开门，先等来的是找妞妞快找脱发的梦婉。
眼尖的里尔德，发现了果脯铺子前的库伦，还有库伦脚边那坨不明黑色布料。
指着那坨黑色布料，里尔德对梦婉说：“婉婉，黑布成精了。”
你才成精了。
建国以后不准成精，不知道吗？
飞快地瞥了眼里尔德手指的方向，梦婉惊喜地喊了起来：“是妞妞！”
“妞妞！”
跳起来挥了挥手，梦婉开始朝着果脯摊子跑去。
手扶着妞妞的肩膀，梦婉语气里是掩饰不住地焦急。“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看到梦婉出现在自己面前，妞妞更加开心了，袖子也挥舞的愈发起劲。
不停地挥舞袖子，“果果，果果。”
“不行，不能吃果脯。”梦婉摇头，摆出非常严肃的表情。“妞妞不乖，今天不能吃果脯。”
听到梦婉说自己不乖，妞妞也不挥舞袖子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盯着梦婉看。
“妞妞不乖？”
梦婉点头，肯定地重复说：“妞妞不乖。”
“妞妞，乖得。”
两根袖筒纠缠在一起，就像妞妞纠结的情绪。低着头，妞妞偷偷抬眼皮看梦婉，小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