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香红了的眼圈,秦父十分头疼,也亏得他真喜欢她,否则凭借她这折腾劲儿,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另一个房间里,秦玉儿听佣人说她爸打算把她隔壁的房间拿给那个继女住的时候,差点没把房子给掀翻了。
他养一个还不够,怎么还要养一个拖油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女人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任她怎么作,苏怜要入住秦家这件事都已成事实,怎么都改变不了了。
几天后,景苑里,澹台彧坐在轮椅上,听起秦家的来意,脸上笑意渐渐散去。
正当他准备敷衍了事的时候,一个黑衣西装男这时走到他身旁,对他耳语了几句。
两分钟后,当澹台彧再次看向秦家的人时,恢复了先前的客气,显然是改变了主意。
目送着秦家的人把苏怜带走了之后,澹台彧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他知道了?”,这话问的是身旁站立的黑衣保镖。
“那倒没有,我们的人暂时瞒过去了,但是如果苏小姐再不出现,以裴少爷的敏锐,查到您身上也是迟早的事”
澹台彧听他说完,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把后续给处理了。
“记得把尾巴扫干净,我不希望到时候从他口中听到这件事的一点风声”,澹台彧吩咐完,黑衣男道了“是”之后,就退下了。
在一旁全程观看的霍城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件事被他们搞得好像是偷情一样?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脑海中回荡,震得他一身疙瘩都起来了。
手底下的人动作很迅速,就在澹台彧刚刚发出命令,基本已经把尾巴扫清了。
公司里,裴炫看着前两天让人查的文件,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心中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看着他全程十分冷静,把文件呈到裴炫面前的助理,暗道了声,“是个狼人,这样都不生气。”
不是助理在这边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些证据很难不让人想歪。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像是长辈对小辈女朋友的关心?
哪怕助理对澹台先生感观极好,也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不地道了。
助理没在办公室里多待,就被人叫了出去,此时,里面只剩下一个人。
裴炫靠在办公椅背上,手里拿着那份文件,并没有全信。
这些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他疑惑的点在于澹台彧如果心不虚,他为什么要让人把这些痕迹都毁掉?
要不是自己提早有了察觉,怕是只会被蒙在鼓里。
助理以为他无动于衷,其实不然,只是在搞清楚事情真相前,他不会轻易下定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