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凤说,“金丽姿的姑夫在市金融办工作,所以她有恃无恐,料定咱们拿她没有办法。”
韦立又问白手,“你说,怎么办呀?”
白手思忖好久。
“照单全收。”
“什么意思么。”韦立忍不住,当众伸手推了白手一下。
白手语重心长的说,“姐,请你顾全大局。对方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下来。”
“这口气我咽不下。”
“咽不下也得咽,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你太心软,开始放过了她们。如果当时你不放过她们,而是联系警方,你不但能占据主动,而且还能搞清是谁雇用了她们。总而言之,你是开始被动,步步被动,你是咎由自取。”
韦立被白手批评,不敢吭声了。
袁妙可问,“老板,那我怎么辩护,总不能在法庭上直接认输吧?”
“你该怎么辩护,就怎么辩,反正气势上不能输。至于结果,就交给法庭来决定。”
乔教授心里一动,“小白,你是不是要借题发挥?”
点了点头,白手笑着说,“我是想借题发挥,打草惊蛇,引蛇出洞,搞清楚是谁雇用了她们。”
韦立明白了白手的用意,“好,我听你的。我出庭,把气氛搞上去。”
白手笑着说,“姐,还有陈副行长,袁律师,你们不要有什么顾虑。当被告不一定就被动,输了官司并不是输了一切。要明白这么一个道理,有的时候,赢了不一定就是赢了,输了却可能是赢的开始。”
白手这么煽乎,大家的眉头也舒展了。
袁妙可和陈丹凤一起,去法院递交有关材料去了。
白手笑问韦立,“姐,你的秘书当了别人的卧底,最信任的金丽姿也当了别人的卧底,这脸丢得有点大啊。”
韦立哭笑不得,只能承认,“这个教训,够我记一辈子的。”
乔教授说,“话不能这么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白手问韦立,“姐,这个陈丹凤怎么样?靠得住吗?”
韦立忙说,“小白,不要无端的怀疑别人。”
“对,不能乱怀疑人。”乔教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