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点头承认,“嗯,我遇到大麻烦了。”
“啊,什么大麻烦?”方玉兰关切的问。
“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干了。姐,我走不动了。”
方玉兰松了口气,“噢,你失去动力了。”
“也可以这么说。实际上,是我的能力不够了。用咱们农村的老话讲,就是到天花板了,再也上不去了。”
方玉兰把手放到白手的手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手,要是累了,那就走慢点,要么坐下歇歇。”
“我知道,姐。也许,也许是我的能力到头了……”
说着说着,白手竟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方玉兰看了看白手,笑着摇摇头。她把密码箱关上,拿起来放回到沙发上,再给白手盖上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
第二天,白手起得很早。
下楼来到堂屋,白手看到,大家都起床了。
包括从上海跟来的六个小姑娘。
白手出门站在街上。
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红色。
今天一定是个晴朗的好日子。
心情也是很好。
白手伸伸懒腰,脱掉风衣扔在轿车的发动机盖上,在石头铺成的街路上,打了一套军体拳和一套方家长拳。
接着,白手从堂屋的角落里拿出两个石锁。
这对石锁,各有三十二斤。
白手已经五年没摸石锁了。
果然生疏,双手耍石锁,几下就掉到地上。
白手放下一只,双手耍单锁,勉强可以应付。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看来这些年待在上海,钱没少赚,人却退化了。
练了十几分钟,白手才停下来。
呼吸还不是很急,说明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