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白手又说道:“但是,我反对把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极端化和万能化。特别是在咱们国家,如果不结合国情,任何理论都必定会败得头破血流。”
说到这里,白手微笑着问道:“余参事,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明白了没有?”
余文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是反主流的,你也是顽固的。”
白手不生气,相反,他还笑了。
“主流的不一定都对。余参事,你说得对,我这个人确实顽固。”
余文杰沉着脸不吭声了。
白天明微笑了一下。
“白参事,对咱们这个课题,也就是国企改革,你又有什么看法?”
白手笑笑,“资料没有看透,哪来的什么看法。白主任,我还站在门口,还没有进门呢。”
白手不说,白天明也没有办法。
学习会结束,大家又各忙各的。
白手有点受刺激,白天明和余文杰,都拿轻蔑的态度对他,他生气了。
生气的结果,是更加认真的学习。
五点半下班,白手六点才离开办公室。
开着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白手看到,吴教授和刘教授在步行。
吴刘二人走得很慢,还偶尔的回头望望。
白手笑了,他估计俩老头在等他。
于是,白手把车停在两位教授身边。
“两位前辈,我送你们回家。”
吴刘二人急忙婉言谢绝。
可白手坚持。
正所谓盛情难却,推辞一番,两位教授道谢后,钻进了桑塔纳轿车的后座。
“两位前辈,择日不如撞日,我请两位前辈吃饭。”
吴教授忙道:“不好吧。”
“同事吃饭,能有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