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的话,肖秧和小安一点都不惊讶。
小安去过白手老家好几次,知道白手的父亲白振兴,二十八年前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去。
白手的父亲在外面有孩子,一点都不奇怪。
肖秧不惊讶,是因为年轻的军人长得酷似白手,仅凭这一点,她就判断他与白手有关系。
肖秧告诉白手,这一家四口人,是母亲和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母亲叫余赛英,躺在病床上的是她的大女儿白红,年轻军人叫白兵,小姑娘叫白丽。
肖秧带着白手和小安走到边上。
白手把父亲的往事告诉肖秧和小安。
“……至于孩子,我十几岁时,大概二十二三年前,在天州市见过一次。当时大的五六岁,小的两三岁。只有现在这个小的,我没有见过。”
“你父亲呢?”肖秧问道。
“三年前病故了。”
小安问肖秧,“肖院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凭长相吗?”
肖秧说道:“一是长相,这个白兵与小白长得太像。二是也姓白,三是也来自浙江省天州市。于是,我又打听了一下。”
白手哦了一声,“你打听了什么?”
“我记得你大妹曾经说过,你父亲叫白振兴。于是我问这个白红,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她说她父亲叫白振兴,于是我基本上就知道他们与你的关系了。”
白手指了指病房,“这是怎么回事?她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白血病,而且非常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白手脸色凝重,“你详细说说。”
肖秧说道:“情况是这样的。他们是前天下午来的,当时门诊看了病历后拒收,认为已经没法治疗。我当时正好路过,他们求我,我就收下了。我看了她的病历,她是四年前得的白血病,已经是中晚期。在浙江那边的医院多次治疗,已经花了两百多万,但不见起色。这一次卖了家里的房子,筹了二十多万块,来上海想做最后一次治疗。”
白手听着不吭声。
“小白,情况就是这样。”
白手转身就走,来到病房门前,推门而进。
肖秧和小安紧跟而进。
余赛英一家人都看着白手愣住了。
因为白手太好认了,不用介绍,他们也知道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