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就是不一样,白米和白雪都要求马上检查,自己与妹妹白红配不配型。
白手就更不用说了。
过了两天,检查结果出来了。
白米和白雪都不行,唯有白手的几乎百分之百匹配。
用会诊的众多专家的话说,多年以来的治疗纪录,就没见过如此高度匹配的病例。
结果出来后,肖秧立即成立医疗组,启动对白红的治疗方案。
治疗过程无须叙述,反正治疗效果非常好,白红开始康复了。
白手的身体无恙。
因为白红还需要半年的康复,经白手和肖秧安排,她将一直由她母亲余赛英陪护。
白丽就在上海财政大学读研,来医院方便。
白兵服役的部队在西南地区,他的一个月假期就要到了。
白手在蒋长风的饭店,为弟弟白兵饯行。
除了兄弟二人,还有白米、白雪和白丽仨姐妹。
叫了小安,小安不来。
除了白手,都不喝酒,白手也就没喝。
经过这段时间,兄弟姐妹的感情,已经得到升华。
吃饭时,白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雪问道:“大哥,你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雪儿,你有没有发现,咱爸起名字的水平,一直都是那么的臭?”
白雪看看白米与白兵和白丽,也笑了起来,“还真是的。”
想到这个问题,白兵和白丽也都笑了。
白兵笑着说道:“我听爸说过,生我姐的时候,是春节后不久,门上的对联还在。对联是红的,就起了白红的名字。”
白雪又笑了,“那你和小丽呢?”
“我妈生我的时候,咱爸正与人下象棋。他手里正好拿着一个兵,就给我起了白兵这个名字。小丽原来不叫白丽,是叫白棃。因为我妈生她的时候,咱爸手里正好拿着一个还没削的棃。”
兄弟姐妹们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