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道尽多少辛酸?没有一个男丁,家里就是万贯家财,也要被人抢夺。这就定义了秦贺永抢夺英国公的财产。
离开堂还有三日,秦婉一身品阶大妆,在上朝时分,马车到了朝堂门口,拿起了鼓槌,敲响登闻鼓。
鼓声阵阵,传入朝堂内,皇帝坐在龙座上,听外头来报:“忠孝郡主敲响登闻鼓,状告秦相谋财害命。”
秦贺永立马出列:“陛下,老臣在定安府递了状纸,告忠孝郡主抢夺秦家祖产,阻拦为英国公过继子嗣。她这是在无理取闹。”
立马有老臣出列:“陛下,历朝历代设立登闻鼓,但凡登闻鼓被敲响,君王定要受理。登闻鼓本就是纳天下谏言之所。”
历朝历代都是这样,没有不受理的,皇帝说了一声:“收了她的状纸。”
登闻鼓院那里刚刚收了状纸,那边京城的茶馆里开始讲秦家东西两府的恩怨,街道上,茶馆里,戏楼里,有人开始撒传单。
深谙话题营销的秦婉,自己是前太子未婚妻,被堂妹夺了未婚夫,又被赐婚给名满京城的纨绔子。话题度按照那个世界来说就是顶流,再说了豪门争产,谋财害命,这种事情炒作地铺天盖地不要太容易。
此刻陷入沸沸扬扬的舆论中的秦贺永才明白秦婉说的什么意思?秦婉拿着香客客栈的事情做引子,说香客客栈他也是主谋,当时他和白氏想要做的是,谋财害命,只是谋财害命未遂而已。
他好不容易把脏水全部让白氏承担了,现在所有的脏水全部回来了?而且学子里面对他的品格发生怀疑的话?他明年原本还要做春闱主考,要收一大批的学生,为自己以后官场培植自己的人脉,如果是这样,别说是主考,他在这个泥潭里能不能脱身还不知道。
定安府开堂审理的那一天到了,秦婉装束简单,脂粉未施,以未嫁女抛头露脸的身份站在站在定安府大堂,大堂外一堆看热闹的百姓。
定安府尹拍惊堂木审案,秦贺永道貌岸然:“秦婉,你不要污蔑于我,我是你亲叔父,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你一个女儿家,不要想带走娘家的财产想出这么多的招数。天理昭昭,自有公论。”
“秦相,难道自古以来,堂妹能夺堂姐未婚夫,难道自古以来,叔父会谋害侄女性命?这些都是自古以来的吗?再说了自古以来说传承,说过一定要让亲兄弟的儿子来过继吗?领养?族内其他的兄弟不能过继了?难道一定是你家的子嗣传承我父亲香火才对?这件事情,先等御前,将你谋害我未遂的事情分辨清楚,我们再说秦家过继之事。”秦婉已经不称呼他为叔父,完全就是将他当成仇敌来看,巧舌如簧,又列举了秦贺永一家子做的事。
“秦婉,你红口白牙,颠倒是非,香客客栈之事早有定论。你想要贪心想要谋夺娘家家产,何必这般冠冕堂皇?”
“当真是贼喊捉贼……”
定安府大堂上吵闹了半天,定安府尹拍了惊堂木,说:“郡主,既然你已经敲了登闻鼓,不如先等御前将秦贺永谋财害命之事,分辨清楚了,再来断这个官司?”
站在门口的围观群众吊足胃口,却又没个结果,只能等下回分解。
朝堂上御史大夫利用这个事情,又把之前白氏的事情挖出来,攻讦秦贺永,皇帝头大如鼓,这个秦婉也太能闹了,允了她御前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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