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们各退一步。”
成华看出了莫君桐已经动摇。
“我们就按照我的收费标准走，但是，这个费用不需要你事先支付。作为案件的原告方，你可以向被告主张律师费和诉讼费。”
“所以，如果最终，我们胜诉了，那我的律师费，自然应该由被告赔偿。如果我们最终没有胜诉，也就说明，我其实根本不值这个价钱。那到时候，你就随便给我个几百的劳务费就好。”
“这样如何。”
莫君桐低下头，轻轻笑了笑：“成律师，话都被你说了，再拒绝就是我太矫情了。那就先按照你说的来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莫君桐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情搞笑。
哪有律师磨破了嘴皮子，千辛万苦就为了自降身价的。
成华……
原本在记忆中已经彻底模糊的身影，再次变的清晰起来，还加上了一点点不一样的色彩。
不过——
莫君桐暗自下定了决心。
成华把自己当朋友，自己也不能太坑。
律师费，不能就这样让人家承担了。
今天早上，嘉月的那个制片助理，还有那些网上的那些水军说什么来着？
《南华往事》能火有其自身原因，根本就不是因为抄袭了自己这个收藏不过万的作品？
这帮人是真当我只会写小众文啊！
我明明是因为小众文粮太少，只能自己生产，才连着写了四本。
又不是不喜欢，不会写主流文！
行吧，那你们等着呗。
正好我现在手上没连载，这次我就开一本主流题材的。
等我这本儿看的人多了，看你们还能说什么。
这么想想，莫君桐甚至觉得对方发律师函也算是帮自己炒热度了。
有了热度，就加速了自己吸引读者的速度。
更多的读者，更火的书，更能给自己正名，也能赚到更多稿酬来付律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