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他还是骂了你。上位者的尊严不容侵犯,到了上京,我一定要给哥哥打电话,叫他来处理这件事。”
“别。”
言子豪急忙阻止,却让顾微微大感疑惑,“为什么?”
“我亲自处理。”
“好吧。”
顾微微乖巧的点点头,但她脸上的忧愁丝毫没减。女人的第六感似乎让她发现点了什么,可她不好确定,更不好拿着证据来质问。
“看你不来,我只好自己做主拿东西吃了。”
叶南天右手拿着瓶红酒,左手抓把薯片,正混着往嘴里送呢。
顾微微一见这样,立马就火了。
“你知道你手里的是什么吗!”
“薯片啊,怎么了?”
“我说的是右手。”
“哦,你说这个呀。”
叶南天笑道,“红酒嘛,虽然全是英文,可我还是认得两个。”
“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顾微微痛心疾首的样子,恍若叶南天喝的不是酒,而是她的血。
好在言子豪过来打了圆场,“不就是瓶82年拉菲嘛,瞧你心疼的。”
“我心疼的不是酒,而是他对酒的态度。”
话音刚落,叶南天便接话了。
“你说这话我就不赞同了。”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顾微微恶声吼道。
“这瓶酒是我喝的,我当然有这个资格。”
叶南天呵呵一笑,“大小姐,端着架子累不累呀。谁规定了红酒必须就牛排,我一口葡萄酒,一口薯片不可以吗?你如果非要说我在暴殄天物,我还说你们拧巴很傻呢。东施效颦,自己认为挺美,实则呢,啥都不是。”
“你!你再说一遍。”
顾微微气得浑身哆嗦,话都说不明白,可叶南天倒是滔滔不绝,频频甩出大道理砸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