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欢坐在他巨大的办公桌后,听着身后气若游丝的呜咽声,忍不住回头瞥了眼。屋子里所有人应该都无法忽视墙角被栓着的那具黑色的肉体,充满生机和情欲,在一片漆黑胶衣衬托下显得巨大无比的阴茎剧烈颤抖着,从顶端流下的晶莹黏液已布满整根青筋遍布的肉棍。三个不断震动的跳蛋被绑在鲜红的龟头上,跳蛋上更恶意布满了毛刷,正一刻不休地撩拨着少年的性欲。然而那尿道棒着实太过粗了些,除了少量淫液渗出,根本不能有任何欲望能喷涌出来。那布满粗大肉棍的黏液,是汗水混合着橄榄油,参杂着淫液才滑落下来。
让那少年剧烈挣扎的,不单单是对膝盖的折磨,还有更加恐怖的折磨。一台结构精妙的机械靠在少年身边,齿轮带动着几个机械手臂抵在那汗津津的肉体上。机械手臂末端是细软的毛刷和羽毛,轻柔地旋转着,一遍遍扫过少年的身体。向前努力展示着的腋窝,鸡皮疙瘩遍布的腰肢,还有垂在胯下不住抽搐的卵蛋,一刻不停地被撩拨着。脚腕和大腿被绑在一起,泛着红色的脚底板刚好彻底向上展示着,每个脚掌上方当然会有两个机械臂特别关照。少年漂亮的脚趾剧烈挣扎着,时而趾头并在一起蜷缩到发白,时而抽筋似的张开,一个个趾头都像是想要逃跑一般。脚掌心拉扯的筋和脚背鼓胀的血管,让这双漂亮的脚丫越发好看了。
那黑胶衣包裹着的肉体宛如古希腊的雕塑一般,每一个凸起凹陷和每一块肌肉都被勒出迷人的线条,充满了青春无敌和情色满满的气息。被瘙痒折磨的每次扭动挣扎,犹如戏剧般充满张力。为了维持平衡不断挪动的膝盖传来透彻心扉的疼痛,狂笑引起小腹不住痉挛,努力高抬的手臂和挺直的腰杆酸痛无比,每一项都是对供氧不足的身体提出体能上的极限压榨。从少年绝望的泪眼中透出的无尽痛苦,让这场戏剧增添了史诗歌剧里的悲剧魅力。展示着的在窒息边缘挣扎的无法爆发的性欲,在无法停歇的瘙痒带来的畸形无声狂笑,让任何观者都不能不承认这实在是一出好看的戏码。
所以即便是对男的没兴趣,即便等着看一场好戏,阮明欢还是没忍住瞥了那少年两眼。杨伟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哪能没看到这一瞥,只微微扯起嘴角无声笑了笑。实际上屋子里的康少文和阿民更是频繁地在看那少年,杨伟良不禁为自己的“创作”感到得意起来。对于这些外表光鲜的毒贩黑社会而言,杨伟良当然不觉得那眼神是情欲。但作为折磨人的手段而言,这也算是告诉了他们折磨也可以艺术一些,好看一些的。
办公室门被敲了三下,一个小弟推门走了进来,微微鞠了一躬对阮明欢道:“老板,人带来了。”
阮明欢点了点头,那人转身从门外拖进一个人摔在地板上,然后低头退了出去。地板上的那人显然被人揍得不轻,趴在地上死了一样没一点儿动静。阿民站起身来,一把拽住那人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跪坐在办公室正中间。
被折磨得泪眼模糊的阿龙才刚看清那人的脸,瞬间一口热气涌上胸口。哪怕这人已经被打得一张脸都浮肿了,甚至鼻子都歪掉,血糊住了下半张脸,阿龙仍然一眼就认出那是将自己带下山的驼子。原本就艰难的呼吸,一下没控制好节奏,瞬间整张脸都憋得发紫起来。强忍着脚底腋下的瘙痒,阿龙紧紧咬住嘴里的硅胶阴茎,强迫自己调整气息,用力从细小的孔洞里吸了几口空气,这才缓了过来。
“骆文刚,幸会啊。”阮明欢打开面前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雪茄来。阮明欢平时并不抽烟,但今天要看一场好戏,怎么能不配上一支上好的雪茄呢。
骆文刚艰难地抬起头,好不容易看清了面前的几人。自从前几天被几个突然闯进门的壮汉抓走,自己每天都被他们莫名其妙地揍上一顿。而这过程中,那些人甚至都不和他对话交流。原本骆文刚实在想不通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但当看清坐在沙发上的有那个曾经自己送钱求帮忙给查消息的警察,骆文刚终于明白自己惹了哪个狠角色了。
“阮老板……我……我错了……”骆文刚有气无力呢喃道。
阮明欢用雪茄剪唰地一声切开了雪茄头道:“听朋友说,你在道上的花名叫骆驼?”
骆文刚听见那冰冷的刀具声响,心里凉了半截,脑子里全是看过的电影里那些黑社会大佬用雪茄剪剪掉人手指的画面,嗓子里挤出的声音不但无力,还微微带着颤音:“阮老板……我没有花名……那是他们笑我驼背的……我……我不是混道上的……”
阮明欢划燃一根火柴,将雪茄悬在火焰上方,旋转着雪茄眼皮也不抬一下:“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不但是道上的,还在我的地盘抢我生意?”
骆文刚脊背上的冷汗一阵阵淌着,挣扎着跪起来道:“没有没有!阮老板……我算是个什么屁啊……我哪敢抢您的生意……我……我就是找几个朋友……一起玩玩”
阮明欢像没听见一样,眼睛只盯着火柴上跳跃的火苗,雪茄上也闪出火星,一缕清烟轻轻飞腾起来。
骆文刚的声音不再有气无力,惶恐道:“阮老板,我说的是真的……我……我就是遇到一个骚货……我就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搞他……就那一个,真的……那一个……一个怎么能是抢您生意呢?”
见阮明欢还是不说话,骆文刚的声音急切起来,音量比刚才都高了一度“……我……我只是为了满足那个骚货……阮老板,您相信我……您去找那个骚货就知道了……他不满足的,他要很多男人搞他……我真的没有抢您的生意。”
一声呜咽的呻吟从墙角传来,骆文刚这才看见角落里被固定着一具黑色胶衣紧紧包裹的身体。虽只一眼,骆文刚的下体便不由自主微微勃起了。若不是此刻面临着传说中全云南最大的黑社会头目,骆文刚都想再仔细看看那画面。
阮明欢丢开火柴,将雪茄递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这才道:“骆驼兄,你对我不老实啊。”
骆文刚只感觉头皮一麻,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虚道:“我是收钱了……软老板,我……我错了……但是……但是那不怪我……是那个骚货……他自己想要卖屁股赚钱的……”
阮明欢抬眼看着骆文刚,冷笑道:“这生意,你想做,我要和你计较,那不是显得我这人太没品了?”
骆文刚愣了,一脸茫然看着阮明欢:“我……我没做别的啊……”
阮明欢用夹着雪茄的两根指头轻轻点了点桌面道:“骆驼兄,你那的货,品质不比我手里的差。我的弟兄在你仓库里,还找到了一些原材料。”
看骆文刚还是一脸懵,阮明欢继续道“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谁给你做的货?你又打算卖给谁?以及……你还有其他货吗?”
“货?……什么货?……我那……”骆文刚突然如遭雷击,瞬间明白阮明欢说的货是什么了:“不不不不不……那不是……那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