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在即最忌讳的便是紧张,要好好休息,这样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应付比赛,所以今夜你们就不用加练了,好好休息放松一下。”徐明洲有些心疼的对岳凌寒她们三个说道。
岳凌寒为了比赛每天晚上都加练刀功,再加上晚上她们要练舞,白天还要比赛,基本上从比赛开始她们就没怎么睡过一个安稳觉,人都清瘦了许多,徐明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们愿意努力上进,有一个执着的心,和坚持的信念,徐明洲自然很欣赏,但也不希望她们受月笙公主的影响如此之大,她们现在已经不是坚持和执着了,而是有一股不要命的劲,在徐明洲眼中她们已经很好了,他不希望她们如此拼命疲累。
“我们练得还不够,远不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说的没错,作为女子岂能连歌舞都不会,所以我们必须努力练习才是,而且你也说过练舞是慢功夫,必须要持之以恒的坚持,不能有一日懈怠,如今怎么反倒劝我们放松?一旦放松,之前的努力说不定就白费了。”
徐晴有些埋怨道,徐明洲本是好意,却不想反而惹得三女不快,一时间竟无言解释,对于三女的执拗颇感头疼。
“过几日就是决赛了,我只想赢,不想输,所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松懈,晚上我要为最后的决赛做准备,至于休息放松,比赛之后再休息也不迟。”岳凌寒简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能在半决赛胜出都是一些高手,所以她必须精心准备,这样才能出奇制胜,也好为她们三人争一口气,免得月笙公主总是对她们明嘲暗讽,她们也不过是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皇上和徐明洲的面子上,才不出言顶撞的,要不就凭月笙公主,有什么资格如此嘲讽她们。
三女都对月笙公主恨得牙痒,励志一定要努力赢了她,所以一个个都在心里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
徐明洲扶额十分无奈,又劝解了一番,见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宛如受训的模样,让徐明洲看了莫名的觉得心里不舒服,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闷闷的,他只好无奈任由她们去了,只是他瞧着三女的背影,在心里打着主意,想着该如何安抚劝解三女。
这个时候突然有下人来报,“见过大人,公主殿下派人过来说大人最近为了比赛辛苦,特意让人送了滋补的东西过来。”徐明洲本就心情不安,如今听到月笙公主派人过来就越发烦躁。
“东西不必留,将人客气送回去,就说今日公主殿下所赐之物已经太多,本丞相的小小府邸实在承受不起,还望公主殿下以后不要再送东西了,丞相府的一切皆是陛下的赏赐,陛下思虑周全,府中一应俱全,实在不缺任何东西,还望公主殿下将东西收回,切勿怪罪。”
徐明洲说完不理会那下人为难的神色,拂袖而去,这些人想必是皇上精挑细选,受过专业训练,他相信他们完全能应付月笙公主的人,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也大可不必留在他府上。
月笙公主被皇上娇惯着长大,性子霸道,导致身边的也都桀骜不驯,他们这些做
下人一向不敢轻易得罪,只是如今徐明洲这般吩咐,他又不敢不听从,若是皇上听说了他不听徐明洲的命令,估计会剥了他的皮。
他们虽是奉命监视徐明洲,但基础的命令还是要听,而且还要伺候的谨慎周到,毕竟徐明洲是大宋的位高权重的丞相,随意找个小理由就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而他们的命于皇上,于丞相都很不值钱,所以他左右为难,身体保持躬身状态僵在原地,再三思量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上。
三女因为女儿公主固执的坚持熬夜训练,徐明洲也因月笙公主不胜其扰,他之前因为估计皇室的颜面,不好拒绝的太干脆,而如今他只想彻底的解决麻烦。
徐明洲为了永久避免月笙公主烦扰,晚上找到了训练的三女,徐明洲离她们几步之远,看着她们苦苦训练,额头渗出汗水,目光却已经坚定,眼神透着执拗,一副完全无视他的认真状态,心中微痛。
他抬手按了一下有些闷闷的胸口,立直身体,神色正经,轻咳了一声,刷新存在道:“如果我承诺只要你们最近好好休息,比赛之后我就娶你们,你们还会这么拼命练习么?”
这虽然是一句轻飘飘话,却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三女身体一下子僵住,正在训练刀功的岳凌寒还差一点切到手指头,她们三人呆若木鸡,仿佛魂丢了一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徐明洲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一番话竟然如此的震慑之力,在空气沉寂,仿佛能听到房檐滴水的声音,徐明洲忽觉气氛有几分尴尬的时候,他刚想要开口解释,三女突然眼眶微红,眼中含泪,仿佛喜极而泣。
那泪水盈满眼眶,却倔强的迟迟不肯落下,徐明洲看得极为心疼,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目光坚定的一步步向她们走了,仿佛穿越茫茫人海,万千灯火,终于走到了她们面前,她们的等待和坚持终于没有白费。
三女猛得向徐明洲扑了过去,四人围在一起,仿佛再也不能分开的一个完美的圆。
徐明洲将她们抱住,心底也泛起了一股酸涩,他深吸了一口气,抚慰着她们的肩膀,“都别哭呀,这是高兴的事,你们该开心的!”
三女将头埋在徐明洲的胸口,木木地点着头,她们只是太惊喜,太开心,甚至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有些不真实,所以才忍不住的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