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方致源同志现在哭也不是,闹也不是。
最后只能怪自己不早点把受伤的事情说出去,说不定早点说出去就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啊不对,是受也不至于受的更加痛苦才是。
那一整瓶的酒精直接开盖就从他的胳臂上淋下去,一瞬间神经紧绷肾上腺素狂飙,但是他到死也没能忍住脱口而出的痛苦。
天灵盖儿都被痛麻了,小方同志一瞬间脸色逊白。
“没事的,只是简单的消个毒,不用怕的。”林让看着他颤抖的手臂乐了,“我看得用镊子把里面的沙砾夹出,忍住啊英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亮一手捂腹一手指着方致源的胳臂,“真的哈在抖哈哈哈哈哈哈!”
寂静的夜晚在被哀嚎划破后,又是一道幸灾乐祸的哈哈哈哈哈,翱翔在天际。
活泼而冷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哪怕作为伤员,小方同志的战斗欲望也如同燎原大火般,一冲而上,大喊着蹦起:“你在这儿咔咔俩句干啥嘎?小爷飞起来就是两jio!”
由于一蹦,身体的肌肉跟着拉扯,手上的伤口也被扯得微微撕裂,有千里之水与一坝奔涌而出的架势。
“哦哟,哟哟哟。”接着蹦起来的力,小方同志机智的把身体斜靠在身后的萧杵泽身上。
嘟着嘴巴,装作某电视剧里经典的茶儿,故作娇柔地‘嘤嘤嘤’。
“?”
傻狗子。
垂下眼眸,萧杵泽眼中盛满了无奈,看着哥们儿死不要脸的充当泼皮无赖。
那一瞬间,林让竟生生从对方的眼中品尝出些些宠溺的意味来。
大事不妙。
天降情敌?
可恶!
原本漾在脸上含在眼底的笑意,暗淡了几分。
取而代之的是秋霜般的淡漠,林让笑里藏刀地眯缝着眼,转过头对小梅耳语道:“给这哥们儿换个大号针筒。”
“我看他皮一定是比较厚。”语毕,他转过身若无其事地请方致源做好准备。